弗雷德饶有兴致地托腮看着我“你很懂嘛。”
“麻瓜的化学课上得好。”我骄傲地挺起胸,“这科我还是很自信的。”
“教教我们呗”
我立刻缩了回去。“这个可能做不到。”
弗雷德和乔治笑而不语,紧盯着我。我觉得十分不妙,立刻退开,结果还是被两人抓住了手腕,拉回了格兰芬多长桌。
“来嘛,你有知识,我们有好奇心,这就是伟大的课堂”
“你们成绩已经很好了”我冷汗直冒,拼命挣扎,手腕被两个人攥得生疼。
“但是,学无止境嘛。”他们俩的身后,恶魔的尾巴都已经要甩出来了,“教教我们嘛,我们对知识的渴望,不比拉文克劳差。”
他们一说起拉文克劳,我猛然想起“你们为什么不问拉文克劳的学生啊干脆问赫敏去嘛。”
“那多不好意思啊”
“麻烦我就好意思了吗”
“是呀。”弗雷德笑嘻嘻地说,“而且,你不会忘记了自己整蛊协会的会员身份了吧。”
“我不认。”我想起上学期的那些不由分说就让我加入的恶作剧,只觉得头疼不堪,“那是你们强加给我的。”
“可是你之后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那是我不想被针对了”
“麻烦你们能放开她了吗”罗尔夫及时从拉文克劳出来找我,“我们要一起去上课了。”
弗雷德玩味地看了他一样,松开了我。我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跟他走了。罗尔夫一边走一边说“你们三个人的组合太显眼啦下次要注意一点啊。”
“是我被他们俩缠上了啊。”我颇为无奈。
“你不也乐在其中了吗”罗尔夫的提问直击灵魂,我沉默了一会儿,仔细理清自己的看法。
“你说得对。”
在陋居那短暂的几分钟,弗雷德简单的一句“我朋友”,让我陷入了一个十分,窘迫的境地。
“有问题就直接跟他们说,态度强硬一点。”罗尔夫说,“我姐让我穿裙子的时候,我就用这样的办法。也许她会好几天不理我,不过这也没什么的。只要想清楚你更愿意选择哪个就行了。”
我仔细琢磨着罗尔夫的提议。他说的很有道理。
今天的魔药课内容很多,时间很紧张。斯内普教授一路讲下去,我记笔记的手就没停下来过。讲到最后,我甩了甩酸痛的右手,斯内普教授突然在台上点了我的名字“哈德森小姐。下课后留下来一下。”
我不明就里,下意识地站起来。斯内普的眼神能冻死两只老鼠。“坐下。”
“是,教授。”我被冻住,缓缓顺着椅背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