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和飞雁在公司里等季总下班,两人分别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飞鸽不无羡慕地说“这个时候,飞雷应该已经玩得很开心了吧”
飞雁理所当然地说“那还用说,不管季少怎么交代,他还不是习惯先打服了再说。”
飞鸽叹气道“哎,好无聊啊,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任务只派给飞雷一个人呢至少也要两人一组,也好有个照应嘛”
飞雁斜睨着他说“照应谁”
别说是对付一个普通人了,就是对付三个飞雷也不在话下,他需要什么照应
飞鸽一脸担忧地说“当然是照应被打的那个啊没人在飞雷哥身边劝阻的话,他会把人给打废的。”
飞雁无所谓地说“那都是自找的,要怪就怪自己坏事做多了,终于遇到个狠角色。”
严觅被打得狠了,浑身打颤地匍匐在床上,那是真的疼,疼得他动都不敢动,一动就疼得更狠了。
飞雷将严觅脱臼的下巴挂了回去,闲来无事,将手里一根皮带甩得虎虎生风。
严觅光是听见那声音就吓得快尿了,呼哧带喘,声音微弱地说“我不找不找她了,别打了”
飞雷甩皮带说“啊不找了别别别,这伤很快就好了,好了你就还是一条好汉
你不去找她,我就没有理由打你了啊那不好玩,你可一定得再去找啊”
严觅心道“你个死变态老子有病啊明知道会挨打还要找死”
嘴上说的却是“我真不敢了,大哥你放过我吧”
飞雷觉得自己的真是个心软的好人,严觅一求饶,他连放过他的心都有了。
肯定是在季少的身边呆久了的关系,眼见季少做事落落大方,十分有分寸,自己也受了影响,他,飞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心狠手辣的人了
飞雷将自己的外套脱掉,严觅看见了,吓得一个翻身,触到了臀部的痛处,嗷嗷地哀嚎着,拼了老命地拒绝道“大哥您别我求放过”
飞雷见严觅居然像个女人一样地哭了,搞得他心好烦啊,以前没遇到过这么孬的,他都有点无所适从了。
而且才把下巴给他挂上,话就这么多,更烦了。
索性就又把严觅的下巴给卸了。
严觅双手捧着下巴,眼睁睁看见飞雷走到了他的身后,觉得该来的还是要来啊,吓得瑟瑟发抖,哭得泪流满面。
飞雷十分不爽地说“来都来了,怎么也要出身汗再走吧。”
严觅瞪得眼珠子都要爆出眼眶了“出汗的办法有很多一定要选这一种吗”
当皮带落在严觅背上的时候,他都也不知道是应该先呼痛还是先庆幸那人只是要打他,并没有其他的变态嗜好。
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的,严觅很快就晕了过去。
飞雷只有后背上出了一点薄汗,连最基本的运动量都没有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