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因为一个动漫，我就梦想着自己也是美人鱼，现在梦想成真了，为什么我却没有激动？]诺娃感慨地问。
[大概是你长大了吧。]系统回答。
[不，我永远十八。]在年龄问题上诺娃还是很坚持的。
现在就等着入侵开始……
哎，不太对劲。
诺娃突然注意到卡牌介绍的注意事项上多了一条。
[为什么被不明原因限制？]诺娃再次询问系统，[难道是他们之前在我的身体上打的药剂的问题吗？]
系统检测了遍诺娃的身体，数据比较正常，而在这种情况下比较正常就意味着不太正常。因为真的没有事情马甲就不会被限制。
所以系统回答起来也比较犹豫：[大概？诺娃好亲琴，你也知道我对这种初始设定产生的连带影响不太明白。]
[这就相当于在河流上游投入一个石子，没人知道它产生的波纹会在下游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管它呢。]诺娃也没想去深究，这样不清不楚的问题实在太多，[反正到时会恢复的。]
虽然现在处于幼年态，但从倒影中诺娃看得出来自己没有多小，至少不像在哥谭那次才四五岁了。现在至少也十三四岁，是一个方便获得好感、又可以自己出去搞事的年龄。
等待的过程有点无聊，诺娃便切换了视角，将主意识放在克系马甲上。
她先出现在黑袍人附近，只要她不想绝大多数人都看不见她。所以黑袍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古神已经降临，还在自顾自地说话。
“这是古神派给我们的任务，它很重要，上次我们失败了，这次绝对不能失败。”领头站在一个祭坛上，举着他那根诡异的法杖，高声喊道。
随着他的呼喊法杖冒出黑色的雾气，雾气盘旋在祭坛上空，张牙舞爪地像是无边的黑暗之海，能够吞噬一切。
“是！”下面的一群黑袍人也高声呼喊，他们的身体扭曲幅度之大即使是巨大的黑色袍子也遮挡不住。
“古神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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