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王秋莲家四女儿过来给老子说清楚,可是她妈一个‘电杆老妈妈’她看不清楚,还要将老子看走眼了不成?”
二人前后进了小厨房。吕玉仙欲泡衣服清洗。吕嫒仙进门却像电杆一样竖立中央。吕玉仙心底有些窝火有些气恼又有些好笑。将大铁盆拖至墙角边,然后才回到桌旁坐下,点燃一支香烟抱起烟筒。吕玉仙:
“到底是否事实我暂且不跟你争执,但如果王秋莲家老四过来了也一口咬定就是见到你当时的情景,那你岂不是抓屎擦脸?”
又说:“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身为一个长辈,这样跟小辈闹下去,到时候若是闹得总站众人皆知,可是你自己就觉得你很有面子了?”说着,只一脚钩起一个小木凳推动让她坐下。
但见吕玉仙一口烟雾“喷”出。吕嫒仙:
“那我的名声可是就这样让这两个小贱种给毁了?你是知道的,在白大村,那可是从来没有人敢戳我吕嫒仙的脊梁骨的,更别说是这才有豆米大的屁孩了。”
人最可怕的不是明知道踏上邪道还要强辩,人最可怕的是明知道踏上邪道还要试图掩盖。强辩是输不起;掩盖则是诡诈。所谓不能正视自己缺点的人可谓是人格上的真侏儒。在吕嫒仙试图破茧化蝶冲出农村从而获得幸福的城市生活的过程中,她只看到的是她艰辛的飞翔,当然,她意识不到她人格的欠缺。
吕玉仙再一口烟雾吐出。只说小孩子说的梦话一觉醒来早抛脑后了。但见吕嫒仙沉闷不接话,吕玉仙又说:
“还是将心多放在过好各自的日子上。现在妈也接来了,虽然脚踝也基本恢复,但在这里一天见我洗衣服的,她不是要抬着盆去漂洗就是要升火做饭。我都反复告诉她几次了,要她好好修养,可是就听不进去。好在现在你也回来了,要不,你将她接过去你那里居住一段时间?”
吕嫒仙心里明白,原本家里有意就是要将她招亲上门,无奈她奔城市生活,这才同意她外嫁出来。吕玉仙这样说,似乎在提醒她的责任。吕嫒仙表示,回家去收拾一间房屋出来再来迎接。
重庆相比云南商业气息自然要浓郁。云南驾驶教练队到来后,只感觉手工业制造的皮鞋以及麻辣烫小吃满大街比比皆是。特别醒目的就是茶室基本成为了一方人土的休闲场所。
川味菜馆大厅。贾杰刚一行学员进入的同时又进入了另一支当地教练队。打量大厅里有的已上菜、有的还在等待。几乎同时,两支教练队的教练都来到吧台要老板点菜。
老板是一位中年胖子。他虽一脸富态的笑肉却有些不耐烦埋怨说:
“点菜,点菜,两边都叫唤可菜单也要一笔一划写嘛!”
几乎同时,两位教练同时报出一道菜名,那中年胖子又瞪了两人一眼。仇卫东教练员意识到进入异地,退一步保平安的道理。便让四川教练员先点。谁都懂得这个道理,先点先上桌。云南队员来到四川,为的就是节省时间出来再多逛逛,所以这才由各位教练员带领着进入各自不同的餐馆。一来是为了节约时间,二来是可挑选进入胃口不一的餐馆。贾杰刚一行知道,他们的队友可能就在附近,如果突然发生打斗也不至于吃亏,可终究还是在省外的地界上。
仇卫东来到桌前坐下,八位学员就顷过头来询问可是对方不怀好意。仇卫东忙使眼色压低声音说,算了,毕竟,这是在重庆,强龙不压地头蛇。
杨江勇忽然提高嗓门高声吆喝:
“老板,快些上菜?怎么如此磨得!”说着,他的手指敲在木桌上。
四川学员中由沈迪当队长。但见云南学员叫嚣,便也要老板快些上菜。
左桌苛责;右桌不让。中年胖子似乎觉察到了气氛的怪异。中年胖子:
“两桌子的人都在催菜,厨师就只有一双手,要慢慢来嘛!”
又说:“啷个只长一双手呢,要是厨师是个妖怪多长出一双手来,同时端给两桌勇士,不就管保太平了。”
又说:“一桌插一道菜,两桌兄弟看可好?”
沈迪铁板着面孔否决。强调教练员先点便要先上。
此话一出,顿时两桌学员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对视而开,都流露出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意味儿。
贾杰刚是仇卫东车辆上的小队长,有些坐不住了。他压低声音对身旁的蔡坚强小声几句,又对另一旁的张志宏几句,三人随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