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在意自己迎娶的这个便宜新娘赵莲的家里人,毕竟童正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和她过下去的打算。鳏夫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的,更何况头一回他便习惯了,自是早打定主意待事情一过,这赵莲同她家里人就会消失了。
这种消失大抵会是各种各样的意外,当然,这种意外与他是没有关系的,他手上干净的很,并不会参与这等杀人之事,自己的命和这群新娘的命孰轻孰重在童正的眼里一开始就是有笔明白账的。
他当然不可能为了这等小事,将自己赔进去了。
再者,比起刘家姐妹来,赵莲一家子手上本也不干净,既能以刘家姐妹的死来为自己腾位子,那有朝一日,有人想以她的死为自己腾位子也不过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的因果报应罢了。
不过虽是并不在意自己娶的这个便宜新娘,童正却还是去童不韦那里听了听这姓赵的一家的过往。
赵家不是什么藏有诸多秘密的大族,家里那档子事也尽数摆在明面上了,一家上下小人、吸血、贪便宜的行径也早已在过往那些街坊口中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当然,有赵大郎和刘氏这两个‘粪坑’在,便是普通人也被衬的‘香’了。
譬如他那便宜新娘赵莲,在那些街坊口中就是‘那闺女倒是乖巧文静的很,不似他两个成日惹事’。
当然,这一句‘乖巧文静’的夸赞在童不韦、童正父子听来却是一声嗤笑,不置可否。
比起对赵莲的不置可否,倒是赵大郎那个在宫中做司膳的妹子引来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童正当时便笑道:“这个……才叫真正的老实人。”
对比童正‘老实人’的评价,童不韦的反应则要慎重的多,算了算赵司膳入宫的年限之后,点头道:“贫家女爬上这位子……很是不容易啊!”
这话叫童正听了,当时便笑了,反问童不韦:“难得见你怜惜女子的!我是不介意多个小娘的,至于母亲……便是活着想来也不会介意的。”
对他这般似笑非笑的调侃,童不韦面上却并无什么笑意,只是淡淡道:“我不好男女之事,养外室只是为了子嗣,方才那一句也不是什么怜惜,而是夸赞与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