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费劲巴拉偷你一瓶维生素干什么”
薄言昭想了想:“可能是在暗示我,他掌握了我的秘密,所以叫我不要轻举妄动”
“不能吧他不是才会北所吗不休息两天”医生觉得很离谱。
但是薄言昭还是决定要谨慎,“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咱们都应该谨慎对待。至少在我死之前,咱们要完成之前定下的目标。”
医生沉默了下来,良久突然问了薄言昭一句,“值得吗”
薄言昭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血管,难得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囡囡说,如果我活着,什么都值得。”
医生不再说话。
薄言昭看了看地图,“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的命估计就剩这一两年了。万一能成,也算是为囡囡搏一个太平盛世了。”
医生眼圈有点发红,“你可不是时隼,除了我,没人去你墓前给你送花。”
薄言昭却突然笑了,甚至因为笑得太厉害而呛咳了两声。直到良久,他才缓过一口气来说道:“可别来,时雀那种动不动烧六十个广场舞大爷大妈的弟弟可算了吧”
医生也被他这句话逗笑,“也是,当哥的没素质,做弟弟的也是一脉相承的缺德。”
薄言昭“嗯”了一声,办公室里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
在薄言昭谨慎的检查分所内是否有陌生人潜入的时候,总所长也顺利等到时雀和拜金小丑报道。
然而时雀拜金小丑一进门,拜金小丑就沮丧的蹲在墙角变成了蘑菇。
“哎呀,这孩子怎么了”总所长亲切的摸了摸拜金小丑的头。
时雀一摆手,门清儿道:“没事儿,等一会我帮他想个搞钱的方案他就支棱起来了。”
“好吧好吧。”总所长点点头,仔细的打量了时雀,“仿佛比之前照片上看瘦了点,辛苦了。”
时雀摇摇头,表示没事儿,也仔细打量了总所长。
虽然是兄弟,可总所长和虞峤长得并不十分相似。虞峤更潇洒一些,而总所长更稳重柔和一些。或许是本源受损又大病未愈的缘故,总所长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行动间,动作大一点就会有微微的气喘。
不过时雀还是敏锐的认出总所长就是之前周翌怀表合照里的人之一,而总所长的桌案上,也摆着一张和周翌怀表里相同的合照。
见时雀好像很在意那张照片,总所长索性直接拿给时雀看。
时雀接过来,照片是十年前拍的,时隼当时二十四岁,和时雀现在的年纪一样。
照片里,江戟和周翌半蹲着,时隼就站在中间弯腰搂着他们俩。他旁边一侧站着的是虞峤和总所长,另外一侧站着的是一个看起来极其冷淡却又极其漂亮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比时隼大了两、三岁,但是过于漂亮的五官让人忽略他的年龄。哪怕身处这么多优秀的人当中,可这个男人仍旧夺目到让人移不开眼。
“这个就是老板。”拜金小丑看了一眼说道,“别看他的脸,会被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