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又摆摆手。
谢墨赟拉紧他的手腕,“不愿意也不行,我都已经送给你,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时若先自己后挪一步,没了谢墨赟,他面前终于是块空地。
时若先噘嘴
“噗”“噗”“噗”
时若先嘴里吐出一串山楂核。
谢墨赟“”
时若先“嘿嘿,豌豆射手。”
谢墨赟“”
“博览群书也没看过植物大战僵尸吧”
谢墨赟摇摇头,“前所未闻。”
时若先骄傲地挺起胸膛,“这个游戏我舅舅特别喜欢玩,他可厉害了。”
想到自己这个渣虫舅舅,时若先突然想起来,穿来之前也好久没见过他了
可能又忙着到外地去和雌虫吧,啧,一身情债。
这时不知从何处穿来的喧闹声,时若先和谢墨赟同时回头。
京城最中央的皇宫忽然熄灭了一半的灯火,巨大建筑群上空黑压压一片,仿佛蛰伏着巨大的恶龙。
有人议论“听说宫里那位快病死了。”
“烛光半熄,补得就是龙息。这天下怕是要换新帝了。”
“不会吧皇帝不是正值壮年”
“早些年底子单薄,要怪就怪他是个情种吧。”
时若先听得云里雾里,一会感觉皇帝要噶,一会又感觉皇帝没事,最后还感觉皇帝像个大冤种。
明明都传闻要死了,大家还是想吃他的瓜。
相反的,皇帝生死直接影响到的人却一脸淡漠。
谢墨赟静静地听着传闻,眼睛看着皇宫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你父皇怎么样了”
谢墨赟摇摇头,没有回答。
“是不是不太好”
“难说。”
时若先捉摸不透谢墨赟的回答。
如果谢墨赟都不敢说皇帝没事,那是不是说明皇帝也有一半可能要死了
于是时若先戳了戳谢墨赟的腰杆,“夫君,既然你父皇都这样了,还过生辰吗”
“各国来使已经在路上,此事不会再改,只是”
谢墨赟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时若先明白,各国来使前来既可以参加喜事,也可以参加白事。
红白喜事并不耽误来使的行程。
时若先思考片刻,问出自己心里最关心的问题。
“你们老谢家有吃席的习俗吗”
谢墨赟挑眉,“有。”
时若先收起自己的开心,深沉地说“没事,早吃晚吃都是吃,你父皇的席我不着急吃。”
谢墨赟说“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这么冷淡的语气,像是在说陌生人。
皇帝对谢墨赟从没在意过,甚至可以说故意冷落,如今也不怪谢墨赟不在意这段父子情。
时若先点点头,分析道“也可以先吃他生辰的席,兴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吃第二席。”
谢墨赟想反驳,但发现时若先说得对。
老谢家的席,时若先高低要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