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就算了,怎么舅舅现在还是这般不靠谱。
小白苦思冥想,补充说“哦对,他还说了一句话。”
时若先重燃希望,“什么话”
“趁早跑,千万不要相信皇帝嘴里的话当皇帝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愤恨的语气,绝对是萧滟本滟了。
但是舅舅不是渣了皇帝的后宫吗,怎么好意思说这些。
时若先抿唇,下意识反驳说“谢查的确不好,但是文武贝可能和他不一样”
熊初墨在外察觉到异样,再度靠近到门外,发现时若先已经坐起来。
“九皇子妃醒了吗”
说着,双手已经置于门上,轻轻一推就能把门打开。
时若先清清嗓,喊道“你别进来,我换衣服呢”
熊初墨立刻窘着脸转过身去,“我我我不进。”
时间紧张,时若先赶紧追问说“我舅舅真就没有别的事情要交代了”
忽然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同时还有熊初墨呵斥的声音。
“是谁擅闯九皇子府”
时若先扭头看,发现是门外影子是熊初墨拔剑与人对峙。
时若先惊慌地问小白,“你们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我怎么和文武贝解释”
“我不知道啊”小白同样傻眼。
而熊初墨已经和屋外那人打得有来有回。
时若先抓住他,“有什么东西和话快说快走,一会就该来人了”
“等下等下,好像是有个东西要给你”
时若先看着他在身上翻来翻去,感觉自己好像在演什么情景喜剧。
我舅舅派来的人好像比心腹还多点东西。
这那时心腹,这是心腹大患啊。
“找到了”
时若先接过小白手里的黑色三角包。
这小东西还没巴掌大,外壳漆黑油亮,但从外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大人让我把这个带给你,说是在你准备离开的时启动就会有人来接应你。”
“这感情好,我刚好需要。”
时若先眨眨眼,好奇地捏了捏这个小玩意的外壳,问“所以这东西怎么启动”
小白沉默“”
时若先疑惑,“你怎么不说话”
“启动的方式就是,像你这样捏。”
时若先“”
可是他还没准备好啊。
熊初墨的脚步倒退的卧房前,他扭头看向屋内,发现时若先对面还有别人,立刻说“皇子妃莫要害怕,属下来了”
但对面的招式跟了上来,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楼兰人,用蹩脚的口音喊“接招”
熊初墨怒喝“你们楼兰是打算明抢吗”
“把我们的公主还回来”
“不可能。我熊初墨,誓死守护皇子妃。”
但在熊初墨背后的卧房内,时若先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宫内。
无数人挤破脑袋也想爬一次的龙床上,一黑衣男人被捆住手脚扔在上面。
萧滟怒目而视谢查,“你没病”
谢查笑着抬起他的下巴,“怎么没有,我想你想的生了心病,再不见你就要死了。”
萧滟两眼冒火,一口啐在谢查脸上。
“狗皇帝,还敢骗我,去死吧。”
“我到你,怎么舍得死。”
谢查手指描摹着萧滟的嘴唇珠峰的形状,“我抓到你了。”
萧滟咬住他的手指。
但谢查眉头都不动一下,反而用另一只手抚上萧滟的下颌。
“燕儿,朕的龙床空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主人回来了。”
萧滟冷笑一声“你的床空着,我的床可没闲过。”
“别想气我,你日日所为我都知道,你忙着教养我们的孩子,何时见过别人”
谢查目光骤变,阴郁地念出“小白”的名字。
“除了这个名字和人一样蠢的家伙,可是他就是个任人揉捏的软蛋,你怎么会喜欢那种人呢你喜欢更强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