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谢墨赟一脚踹开府上关押犯人的牢房。
楼兰武者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此时看着谢墨赟踏着浓郁夜色而来,神色阴郁眼底冰冷,周身不住得打颤。
谢墨赟低声问“九皇子妃在哪”
“不、不知道。”
“不知道”
谢墨韵双目通红,抽剑抵向楼兰人的喉前。
“我问你,九皇子妃在哪。”
楼兰人被他的神情震慑到抖动,“不、不知道。”
“我问你,九、皇、子、妃、在、哪。”
谢墨赟手握着剑,剑刃已经刺破楼兰人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
楼兰人扬起脖子,求生欲让他拼命回想。
“我、我虽然是来抢公主的,但是我还没成功,就依稀看到有人到屋子里把他带走了别的别的我都不知道。”
谢墨赟理智在得知时若先不见时已经丧失大半。
如今寻了半日不见踪影更是理智尽失。
他只想把眼前这人杀了泄愤,尽管无济于事,尽管会惹一身非议,但是谢墨赟的思维仿佛在高空钢丝上独行。
谢墨赟手腕轻挑,一道血迹喷在地面。
楼兰武者惊恐哀求“你不能杀我我是楼兰来使你要是杀了我楼兰、楼兰和大启的两国友谊就毁于一旦了”
熊初墨也焦急劝阻。
这时,一个黑白色的影子从门口窜到谢墨赟脚边。
“喵喵喵”
叽叽弓着腰叼住谢墨赟的裤脚,拼命往门外的方向去。
靳非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将军居然主动联系他。
更惊奇的事还在后面。
靳非见到漆玉行拄拐站着,他出生起就只有一条小缝的眼睛猛的瞪成一条大缝。
“将军你终于”
靳非强忍惊喜,同时感到反常“将军为何召见属下”
他好奇的目光看向漆玉行的卧房,但被漆玉行不动声色地挡住。
“西疆的军营现在是谁在统领”
靳非报出名字,疑惑地挠挠头。
“将军问这个是打算”
漆玉行挑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能总待在京城,我也该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
靳非感动,泪眼相看漆玉行。
“将军,您呜呜呜呜,属下呜呜呜呜。”
靳非这个大汉语无伦次,泪如雨下。
漆玉行三言两语把他安抚离开,转身回到卧房。
他“吱呀”一声打开门。
“公主,窗户的景色如何”
时若先浑身僵硬。
“呵呵呵,还成,就是有点卡裆。”
时若先一腿挂在窗户边,一腿脚尖踩地。
漆玉行上前,把他拉下来的同时锁上窗户。
“不用着急走,明日就可以离开京城,去一个谢墨赟鞭长莫及之地。”
时若先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水,没一滴落在水杯里,全稀里哗啦的倒在桌面上了。
漆玉行低头,看着桌面上被茶水泡着的四瓣核桃。
他额头突突地跳,“你干的”
不说还好,一说时若先就来气。
“你这是什么破核桃,里面仁全都是黑的”
漆玉行再度被气得发笑,捏着其中一瓣“尸体”。
“西藏进贡的麒麟纹狮子头,一枚万两,有价无市,你说仁是黑的”
时若先咂舌。
“要不我们还是聊聊跑路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