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赟的房门可不是时若先家里那扇破门,而是密不透风的。
关上门,里面发生什么,外面都不知道了。
谢墨赟的床也不是时若先家里那张一坐就吱吱呀呀的小破床,这张床是按照谢墨赟的身高体型找镇上张木匠定制的。
四脚平稳,十分坚实。
时若先被谢墨赟扔到床上,被这黑脸屠夫居高临下地看着,巨大身形投射下的影子将谢墨赟整个人笼罩起来。
时若先拽紧了衣领,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小寡妇怕极了,已经预感到自己马上要面临什么,但他对谢墨赟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抖着肩膀问“谢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求你,放过我。”
“别给老子戴高帽,老子才不稀罕做好人。”
谢墨赟的舌根抵着牙关,露出笑容,“你放心,老子肯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谢墨赟单腿跪在上床,本符合谢墨赟喜好的硬床垫瞬间门压下一大片凹陷。
时若先呼吸都不敢加重,眼神惊慌地扫向手边不远处的小丫蛋。
谢墨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道“这小妮懂事,已经睡着了。”
谢墨赟抬起健硕的双臂,一把脱下身上的坎肩。
谢墨赟全身隆起的肌肉充满野性和攻击性,像野外生存的野狗。
这种弱肉强食的动物会用阴暗的眼神盯着猎物,只要得到机会,就会扑上去大快朵颐。
时若先身上这件小裙带着蓝白色碎花,用腰带收紧的腰边还挂着手帕,遮住手肘的中袖和交襟露着脖子和手腕,比馒头还白。
谢墨赟吞咽口水,道“把你的腰和脖子故意拿给谁看”
时若先委屈,“我没有。”
这明明是他素日里做生意穿的便服,都是为了方便干活专门选的,怎么到这屠夫嘴里,就成了故意为之。
如此寡淡的样式,却比那天时若先穿的单薄襦裙还让谢墨赟挪不开眼。
谢墨赟不给他解释的计划,低头亲吻时若先的嘴。
时若先再不情不愿,也抵不过屠夫的急迫攻势,只能接受这个吻。
时若先的身子软得不像话,棉花似的被谢墨赟搂在怀里。
谢墨赟掂量着时若先全身的重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这小寡妇揉碎了。
但时若先比谢墨赟想象得还要娇气,被亲得无法呼吸,哼哼唧唧地要推开谢墨赟。
但谢墨赟不会轻易放过他,趁机握住时若先的手,还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时若先呜咽的声音飘荡在空中,谢墨赟眼底泛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你再哭,丫蛋就要醒了。”
时若先止了声音。
丫蛋丫蛋还在边上
谢墨赟伸手解他的腰带,时若先立刻泪眼涟涟,红着眼看向谢墨赟。
上翘的睫毛还挂着眼泪,委屈巴巴地,像是吃了天大的亏。
“老子又没把你真办了,亲一下抱一下怎么了”谢墨赟皱眉,气得牙根子都快磨碎了。
时若先只是咬着嘴唇不回答。
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靠着谢墨赟大发慈悲,自己才能逃过一劫。
但这比天上掉馅饼还难。
谢墨赟靠近时若先,喘着粗气问“老子问你,是不是不给睡”
这小寡妇越是倔,自己越是憋得要爆炸。
谢墨赟粗犷强势的五官逼近,凌厉的眉眼锁定时若先的表情。
时若先颤颤巍巍地点点头。
“他妈的”
谢墨赟狠狠捶在时若先脸边,带起的拳风甚至能吹起时若先的碎发。
时若先担心丫蛋,想抬眼看看小姑娘的情况,但被谢墨赟握住手。
“你不给睡是吧行,那你别怪老子不讲道理”
时若先愣住,谢墨赟道“快点,不然你今天别想出去”
时若先“你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那都是你逼我的”
谢墨赟命令。“按你之前答应的做。”
时若先闭上眼,嘴唇发白,“行。”
但就如谢墨赟之前猜测的,时若先这小胳膊,对付谢墨赟还是十分勉强。
谢墨赟被时若先隔靴搔痒弄到嗓子眼都快冒火,“她妈的你在这玩呢”
谢墨赟咬紧了牙,额头全是汗,急得。
他妈的,这小寡妇又磨人又娇气。
明明他自己答应过的,又哭哭啼啼的。
谢墨赟大手扯开时若先的手。
“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