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比赛强度应该很高吧现在他的情况如果上场只会加重伤势,如果二次撕裂的话,就不光是疼这么简单了。还有,男孩,放松一点,别把牙再咬掉了。”顿了顿,扬声,“外面的那位也受伤了进来吧。”
织锦越摸着鼻子走了进来,“抱歉我有点担心这孩子的情况,所以就过来了。”
“认识”医生扬眉。
“认识。”坐在椅子上的九重鹰这才闷闷开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沟口老师,让你担心了可以让我静一静吗”
沟口看着九重鹰坚持的表情忍不住叹息,“好。”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有压力,九重,不是你的错,身体是最重要的。”
他并不意外九重鹰的安静,扭头抱歉的看向织锦越,“可以拜托您陪着他吗”
织锦越一口应下,“好。”
待在医务室的时间仿佛静止,在隔帘拉上后这份安静更是令人恐慌。
“疼吗”
“不疼。”
帘子外传来一声不满的轻哼,医生对病人的回答嗤之以鼻。
九重鹰盯着厚实的隔帘看了半晌,才转移话题般地问“你怎么会在这”
“我听说今天就是那个ih预选赛的决赛,所以过来看看。”中年人顺着他的话说,“我还是挺好奇你打排球是什么样子的。还有那个赌约”
“输了比赛就帮你一件事吗。”
“嗯,不过我可没想用这种方式让你回来打网球。”织锦越笑了笑,“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没错。”
“”
“虽然可能是门外汉的感觉,但你打排球很厉害啊。”他说,“而且很开心。”
九重鹰垂下了眼,承认,“嗯。”
这已经是个确切的真命题,容不得抵赖,九重鹰却发现随之而来的则是声势浩大的不甘心啊,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我不想下场,我想继续打下去,我想赢。
但他的喉咙仿佛被掐住了一样无法发声,所有滚烫的热意淹没在简单的音节上。心脏被简单的对话捏紧,鼻子发酸,许久未曾光临的怆然终于敲响了房门。他早就过了只要摔倒就会流眼泪的年纪,但此刻却仍然被痛苦绑架,嘴唇抖动,在说话时,他才发现自己在呜咽。
“我不想下场。”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