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群芳宴上,
他指着你与我说了好几次,我才记得如此清楚,否则,我也断不能那般快念出贤弟尊号。”
岑双莞尔“这样么”
“唉,虽然我与贤弟眼下义结金兰,但容仪与我也有百年交情,我只是想,倘若过去了,他不依不饶,我不知帮谁,可如何是好。”江笑十分纠结。
岑双倒是不知,自己是何时与江笑拜的把子,他们从正式见面到现在,有两个时辰了么但每个人的脑回路都不一样,也许在江笑的脑海里,刚刚他们一同被追杀的那片刻,就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还在这过程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有些人么,就是很容易被触动一种名为“兄弟义气”的东西,岑双表示理解。
因此,他并没有驳斥江笑的说辞,反倒是笑着宽慰他“贤侄何必担忧这些不一定会发生的事,想必小王爷再任性,也知道现下最紧要的事是什么,而不是来寻我的是非,况且就算他又如之前一样寻衅,我下手自有分寸,贤侄既不需要担忧我被他伤到,也无需担忧小王爷伤在我手。”
最重要的是,那疯狐狸之前都用讯灵传音发了狠话,是要在仙道大会上教训他的,在仙道大会没开始前,或者说在对方知道他不参加仙道大会前,不会也没必要提前动手。
“也是,是我关心则乱了,”江笑道,“那我们这便去寻他们糟糕贤弟,方才你将那讯灵灭得太快,竟是忘记问他们具体方位了,不如我再捏个讯灵去询问一番。”
岑双道“我倒是觉得,问与不问都无甚差别,就像你我初来乍到都不知晓自己身处何方,他们眼下估摸着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具体在哪个方向同样无法确定,否则方才不用我们问,就算小王爷不说,仙君定然也会说的。”
江笑召讯灵的手放下,惆怅道“也是,看来我们只能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一路问过去了。”
“这样便太慢了,万一他们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若是只用凡间的东西代步,估摸着幻境结束都还没抵达目的地,但若是腾云驾雾,又会将我等身份透露,再被镜灵以破坏规则的理由关回来,”岑双道,“依我看,还是得先将贤侄的葫芦取回来,御器飞行才是正途,不过此事不难,我自有办法,目下更紧要的,是试试看能不能寻到那二人。”
江笑问他“看来贤弟是有帮我取宝葫芦的法子,也有寻路的方式了,只是不知要怎么试”
岑双点了点手腕,道“试试看,我们的红线究竟会指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