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被焦青隐叫来开会的小领导,在从她这里学到“同时放水和抽水”“负责每天把鸡和兔子关进同一个笼里”“观察n只牛几天吃完一片草”等几个特殊工种后,均是一脸的恍惚。
焦青隐意犹未尽时,听到系统提示她注意维持人设,但因为在座的人都和剧情没什么关系,这个提示也就不痛不痒的,仅仅起到个温馨作用。
但系统的存在还是提醒了焦青隐另一件事。
“那个白发的奴隶。”
无名原本被焦青隐那些话绕得有些头晕,现在一捕捉到关键词,耳朵尖就不动了,圈在焦青隐脖颈上的尾巴也微微收紧。
管家应声,已经做好了听到焦青隐把人派去放牧的准备,却听焦青隐声音突然低了点“她以后就住我房间,去哪我会带着,你们就当没这个人。”
无名“”
说完,她又加了一句,“庄园里的变化也不许让她知道。”
无名“”
她不仅已经知道了,而且还知道了焦青隐不想让她知道。
焦青隐没管满脸呆滞的管家,她交代完了事情,就带着脖子上的小狼崽离开了会议现场,她今天在外一天,总感觉身上沾染了不少脏东西,急需泡个热水澡。
无名则因为焦青隐最后那两句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试图分析焦青隐区别对待自己的目的。
不让其他人接近,应该是为了圈禁她,虽然很变态但确实是对方的风格,可不让她发现城堡里的变化,是为了什么
是不想她借此找到机会逃跑还是打算铺垫一个折辱她的契机
不,都不合理,她现在明面上只是一个残疾的奴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如果对方想对她做什么,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章
无名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它的背后必然藏着一个重要的秘密,一个和对方身上发生的改变息息相关,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无名的心跳逐渐加速,直到焦青隐站在浴池边,开始脱衣服时,达到了顶峰。
茫茫雾气中,焦青隐解开束发的缎带,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滑过肩膀,直直垂到腰间。
她身材高挑匀称,身上的肉没有一处是多余的,它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美好的形状,尤其显得她的腰格外纤细,后背的脊骨更是透过皮肤隐隐可见,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无名骤然看到意料之外的画面,脑子“嗡”的一响,再次睁眼时,已经回到了熟悉的抱枕堆上。
她阴沉着脸,下意识地想坐起来,却在双腿的拖累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摔。
额头与硬质地面相撞的疼痛让无名恢复了理智,也让一些突兀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
与焦青隐亲密相拥的金发女仆,身披银甲牵焦青隐上马的少女,脱下红色披风为焦青隐铺路的骑士
无名喉间有些痛,她以为是刚才的摔跤让她又出血了,可呕了一会,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
真恶心
她这次骂的是她自己。
无名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满腔的怒意也无处发泄,她甚至不能制造出太大的动静,以免吸引他人过来。
她紧咬下唇,勉强用手臂撑起身体,一点点挪回原位,神色晦暗无光地做出了某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