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他再火速拉上窗帘,火速铺上床。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妈妈把这张照片又发了回来。
还加了一个红圈。
虞予幸放大照片,倒吸了一大口冷气。
这玻璃倒影里,在床边站着的人不是席旸是谁
妈妈「这是席旸吗」
虞予幸尬在床上。
不过他还没想要怎么解释,妈妈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原来他也去了啊」
虞予幸想了想明天即将要来的大部队「对,很多人」
妈妈「玩得开心」
虞予幸回一个「生意兴隆」
妈妈「好」
虞予幸「好」
“还好”放下手机,虞予幸感叹“你穿衣服了。”
席旸“怎么了”
虞予幸“差点把柜门拆了。”
席旸的联想是很厉害的,他看了眼窗户,看起来就已经明白了虞予幸刚才做的蠢事。
他问“柜门拆了会怎么样”
虞予幸“会被,棒打鸳鸯”
席旸“那先关着吧。”
虞予幸“好的。”
体力消耗太多的结果就是,饿了。
大晚上的沙市竟然非常热闹,奶茶店也开着。
炫了一大杯之后,两人又去吃了烤鱼,吃了章鱼小丸子,臭豆腐。
虞予幸十九岁的第一天悄无声息地过去,等回过神来,已经凌晨两点。
“在房间门还困的。”
找了个地方休息,虞予幸脑袋亢奋得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啊,我其实挺疲惫的,但是好精神。”
席旸“叫老公。”
虞予幸愣了一下“什么啊就叫老公。”
席旸笑“快点。”
虞予幸想了想“老公。”
席旸逗逗虞予幸的下巴“乖。”
虞予幸期待地看着席旸,两秒后“没了”
席旸笑起来“要什么”
虞予幸“就纯粹骗我。”
席旸摇头“我可没骗。”
虞予幸“”
确实是没骗,直接说的。
就虞予幸这个傻子以为叫老公有什么好处呢。
虞予幸赏席旸一个白眼,正想转头不看席旸,虞予幸的嘴突然被席旸捂住了。
接着一个实心的物体被丢进了虞予幸的嘴里。
很快这个东西便侵占虞予幸的味蕾,虞予幸的嘴一下子全甜了。
“一句老公一颗糖”虞予幸抿着笑问席旸。
席旸点头,还挺理直气壮“一句老公一颗糖。”
虞予幸“打发叫花子啊。”
席旸从口袋里又拿出一颗。
虞予幸“打发两个叫花子。”
即使是凌晨,时间门也被他们过得悠闲自在。
困一时,精神一时,哪里有热闹就望哪里凑,遇见车载酒吧也喝一口,路过的狗都要和他聊两句。
怎么能不开心呢,在席旸身边干什么都很开心,会看着月莫名其妙地开始背诵静夜思,会突然捂住席旸的眼睛让他猜前面那个男生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猜对没奖。
会猜路边摊位卖品的价格,接近没奖。
会猜这个红灯之后到底是左转绿灯还是右转绿灯,还是没奖。
他们默契地把时间门拉到天空将白,拉到再次回到海边。
“我听说去后面那个山上看日出更好看。”虞予幸说。
席旸“想去吗”
虞予幸笑了“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席旸“跑起来就来得及。”
虞予幸摇头“不了不了,太累了。”
而且这会儿他们已经到民宿的顶楼了,已经在长椅上坐下了,已经靠近席旸的怀里了。
这么舒服,虞予幸哪里会想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