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异化根,还真是神通广大。
没人知道它是怎么办到的。明明已经被封在了房,却还是通过各种方式从面骗人进来。我和老杨分析,又给大壮打了个电话讨论,都觉得这半是从它原本的能力发展而来这家伙作为根,主要能力就体现在对讯号的模拟和操控上。
在它还不会的时候,大壮就经常把它当联络器用,来向怪谈面的人沟通求助,也能用来寻找和锁定被困在怪谈内的人。现在看来,功能基本没变,只是从定向寻找,变成随机捕猎了。
这样看来,这似乎也算一种电信诈骗
好在问题不大。那个异化根小孩虽然能骗人过来,但本身无法突破房的限制。老杨说,只要尽可能完善楼内规则,将被骗来的人送出去就行。当然,为了避免活人的息刺激到楼内的其他住户,也要尽可能避免他们之接触。
提到这个问题,我又忍不住忧心。我还是觉得将一群死人聚到一起并不明智。不过老杨觉得,她的尝试已经初见成效,为了应对怪谈未来的变化,这种有风险的尝试是必要的。既然她这么坚持,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又向她要了一个包包。
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有住户来找扒手汇报,说看到其他住户带着误入者的首饰我们这才识到,或许不是所有的误入者,都顺利走出了这栋楼。
异化根已经被控制住了,但其他的住户并没有。扒手试图从虚空中阅读线索,但失败。我们只能采取最笨
的办法,大清扫,并且加大对这栋楼的控制。
这爆出时,老杨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但这种时候,再去追究责任也没用,果真的有死者发生了变化,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尽可能封住他们。
只是这样一来,我和扒手也没法再轻易离开这我在老杨封楼给大壮打了电话,她没接。只能托人递给口信过去。
希望等她过来的时候,情况已经稳住了吧。
为了加强对这栋楼的控制,我、老杨还有扒手,都不得不拿出了自所有压箱底的道具。
扒手手中有一个根,效果是可以通过光照撒布压力和恐惧。这玩儿这回派上了大用场。他将根的衍生物融进了电表箱和感应灯,勉强控制住了局面。老杨则用自根的能力,往楼安装了不少门但做完这后,她精神一差了很。所以后续的管理还是交给了扒手。
我在限制行方面没什么能力。只是身边正好带着其他人以给我的衍生物,就直接用上了。
几张福字,越相信它,它就越能给人以庇护;还有一把茱萸,这个是以进怪谈时用的,拿着它不容易迷路,但也可以用来给怪物施加回家的规则,只是这样更消耗道具的寿命。
这些都是我问别人要来的,以进怪谈时都扣扣搜搜舍不得用,这回几乎都拿出来了。按说至少还能再换个包包,不过看老杨那病蔫蔫的样子,这还是之后再说吧。
说起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太喜欢用根。在所有人,我是唯一一个能接触根,却从来不用的。
我总觉得这种东西用起来叫人不放心,有些还好,是明面上让你支付价,可有些看似无害的,难道就真的无害吗说不定它也早已暗中支付了价格,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不方。大壮也这么认为,她说每次进怪谈都要带一堆东西,别麻烦,尤其她现在还有小孩,她是真的不想让养女接触这些。
我进来之,我们曾经约着搓了一次麻将。当时大壮还说呢,要是能把所有的根都压缩在一起就好了,做成手机程序一样,想用哪个就点哪个。扒手却说不做成书本的样子,这样用的时候就像在翻魔法书,拉风。
不过这管我什么呢我又不用这些。
扒手说,我不用根,可能纯粹是我用不着。这倒也是。毕竟当你能靠自的拳头痛殴看到的一切东西时,所有的力,都变成了花胡哨。
这也是我给自起号叫悍勇者的原因。其实本来就叫勇者,但其他人都叫三个字的,我没办法,只能加一个字。大壮倒是曾说过,这种见谁打谁的能力,不叫流氓或者恶棍她真的不会起名字,换我就叫恶棍侠。
目来看,情况已经被大致控制住了。这是好兆头。不出,周我就能完成我的报告,到时必须让老杨放我出去,我一定要抢到所有名词的命名权。
对面的异化根现在也安分许。不再房胡闹哭嚎,骗人的频次也大大减少。只是有时会站在玄关处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怪叫人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