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起来才惊觉,他是那么地想要她,想要占有她,那种毫无缘由的悸动,让他只想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解决问题。
周晋辰逼自己停下来,在涨得难以忍受的时候,他不断地在心里默念克己,慎独,守心,明性。以克人之心克己,以容己之心容人。
别烦了
简静忽然喊出一句。
终于勉强克制住自己
的周晋辰,头枕在她的肩上,淡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是在嘲笑自己。他知道的。
简静的梦话还没结束。很快她又说,“章伯宁,你有完没完”
周晋辰面前如果有面镜子,他就能看见自己脸有多黑。
是谁都比不过的青梅竹马是吧在梦里都要喊上一回他的名字。
等会儿他刚才是在亲她,她却让章伯宁别烦,简静总不会是梦见她和周晋辰真不敢再往下想。
他摇摇头,抱起简静就往卧室里去。
你再说一遍老周不好,从现在起我和你绝交
只这一句就让周晋辰哑了火。小迷糊在维护他这件事上,从来都不遗余力。他低下头,曲着半边下颌从她软弹的脸上滚过。
第二天清晨,提前定好的闹钟还没有响。简静是被小葱煎海鲜的香味给叫醒的。
她已经忘记自己昨晚是在哪儿睡着的事情,穿着睡裙,跟着拖鞋走到客厅。开放式的厨房里,抽烟机疯狂地吸卷所有的白雾,一身烟灰色衬衫的周晋辰,正熟练地翻动铲子,平底锅里滋啦往外冒着香气的,是她昨天才馋过的葱煎饼。
那张饼上铺着鱿鱼和干贝,面粉也不太厚,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简静咽了咽口水。
她以为是周晋辰做给自己的,毕竟这分量看起来不是很多。简静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老周,你能切一小块给我尝尝吗不会吃你很多的,我就尝一下味道。
周晋辰把饼盛在盘子里,路过她面前时,给她闻了一下,简静当场被牵着鼻子走。他放好刀叉,洗漱完自己坐过来吃。
简静呀了一句,你是做给我的“我说过不吃热量这么高的食物。”
周晋辰摘下围裙,拿上公文包,你慢慢吃,我上班了。简静打着小跑去给他开门。她的手搭在门把上,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周院长,您慢走。
免礼,平身。
周晋辰嘴角噙了丝笑走出去。
这周六晚上,章伯宁在金宝街的会所开了张,名儿是简静随口取的,特俗。俗到负责装潢的设计师都犯愁,这几个
大字无论怎么排版,在这条东西走向的繁华道上,都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被章伯宁铁青着脸给摘了,只留了一扇不起眼的、雕牡丹的黄花梨木门当入口。最后就把名儿空在了那儿。
反正熟客们也都是些老朋友,能找上门来的不会看招牌,进不来的,瞅见了招牌也没用。谭斐妮退婚以后就躲在家里不见人。这次是她亲哥谭裕,把她强行拉出来的。
简静和陈畹给她备了份大礼。谭斐妮一走进包间,简静就拍了拍手,“预备,叫人。”两排男模齐刷刷地喊,谭小姐好。
谭斐妮被哄得眉开眼笑,搞什么忽然间这么爱我。“我们怕你把自己郁闷死”陈畹往嘴里送了半口香槟,以后就再没人可挤兑了。
谭斐妮
我早说谭三儿就是闲出来的毛病吧
简静挥手让人都出去,“陈畹你看见没有刚才一群臭弟弟围着叫她姐的时候,她噬个大牙老迷糊了。”
谭斐妮
她是真多余出这个门
陈畹站到桌上开了瓶香槟,肆无忌惮地笑,朝简静和谭斐妮喷酒沫子。“毛病吧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