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家。
周晋辰拿起简静的包,用白貂裹住她,把人打横抱了出去。
上了车,周晋辰又给她褪下外衣,室内外温差很大,在车上穿多了,一会儿下车扑上冷风,难保不着凉。只不过还是抱在身上坐着。
简静把头往后仰,正倒在他宽阔平直的肩上。
周晋辰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她嘴边。简静咽了一小口就推开,不喝,头晕。他伸手拨开她的散下的额发,谁要你喝这么烈的酒简静忽然侧着坐直,眼神却还是钝钝的,“专家让我喝的。”
只穿一件黑色紧身羊绒衫的她,两瓣圆润向内,那一份不属于他的柔和挤压着他。好软,粉嫩嫩,还很香,是他每天要屏住呼吸不去闻的那个部位。
有时还不得不转过身。
周晋辰不由低下头,更靠近了一些,声音沉哑,谁让你喝是杂志上写的,说这是世上最好的白兰地。
简静搂着他的脖子说。
黑色宾利平稳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两旁不断倒退的昏黄路灯,扑朔在周晋辰迎着光的脸上,他的目光越来越幽深,那好喝吗
简静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不好喝,骗人的。
周晋辰低声,软着音调
哄她,你才喝过多少酒也许是你不懂呢。哼就你懂你又没喝。听见他这么说,简静又不高兴上了。周晋辰凑近了她,唇贴在她的耳根上,尝尝就知道了。
怎、怎么尝
就这么尝。
他的声音有一种温柔的狠劲。说完就吻了上来。
周晋辰的呼吸又热又重的,连同他柔滑的舌头一起,侵入简静的口中,他密密的湿吻如绸如缎,长长的,又冰冰凉,简静的舌尖被他带着打转,缠绕着,勾绕着,倒像是在认真品一味酒。
品的也不是酒。是他不知足的、无底洞一样的欲望。
简静瘫软在他的腿上,全身都使不出力气,大概全都汇聚在了脚尖上,只有这一处紧绷。你说的对。
“是不怎么好喝。”
周晋辰含吮得够了,徐徐停下来,慢吻她的唇,滚烫的鼻息辗转在她的脸上。
她的嘴唇好软。
怎么会这么软的软得叫人寻不到落脚点,软得他脖子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凸起来,驱动着他脑海中忽闪而过的暴虐,只想咬碎她,咬断那根水淋林的舌头。
周晋辰忍得连咽喉都发痛、发胀。但还有另一处,比喉咙要更痛、更胀。
简静推开他,“我都说了,你就不信。”
周晋辰抵着她的额头,笑了一声,“怪我多此一举“
“你故意的。”简静─口咬定。
周晋辰的笑意更深,“嗯,我故意,就是想吻你。“
简静不敢相信这是周晋辰说出来的话。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像正做着一场抓不住的梦。
她指了下自己,“是我喝多了,还是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