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川宴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但一用力,就越想上厕所,最后只能乖乖放弃。
但也就喝了一口,他就觉得实在忍不住了,两条腿并在一起微微颤抖。水岛川宴微微回头,像是疑惑为什么“人偶”要把自己困在这里。他脸颊都憋得发烫,绯色一直爬到颈侧,耳垂微红,犹如缀着两颗珊瑚玉。
偏头的时候,正巧把耳垂送到“人偶”面前,水岛川宴“啊”了一声。
被咬住了。
他想躲,却不敢用力扭头,手腕还给捆上了,于是只能可怜兮兮地把手指搭在“人偶”的手臂上“拜托,我真的很想去上厕所”
然而不行。
耳垂被咬着,湿热的呼吸扑进耳道,水岛川宴就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了。水杯压在唇边,他张口呼吸,根本没有喝下去的能力,只是徒劳地舔着杯口,又舔又咬,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比预料的成功很多。
太宰治垂下眸。
这算是他完全解决系统问题后的小小收益,水岛川宴的面板完全掌控在他手指,他可以肆意篡改,哪怕是大脑里的常识概念,他也可以改。
哪怕他现在说水是剧毒的,水岛川宴也会毫不犹豫地信。
虽然他明知道这样做会让水岛川宴事后更加难受,可他还是
眼看所有的调试都快成功,只差眼盲这一项,修改需要大量的积分,水岛川宴现在的余额极少,几乎都被清空了之前的系统bug导致的。
好在,此后不会有任何bug了。
忽略我,如果你不想看我的存在。
这很正常。
就当他最后放纵一次。
太宰治心想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反正第一次且最后一次,不如就把想要尝试的都玩一遍,大不了事后再把水岛川宴的身体恢复,记忆也抹消。
阿宴太过敏感,总是贴一会儿就昏过去,所以他干脆设置了几个数值,禁止的发生。可惜他设置地如此明显,水岛川宴还是没发现身体的变化,一心只想去卫生间。
即使水岛川宴现在眼尾发红、手指乱颤,衣服几乎不剩多少了,不住地扭腰磨蹭硌着他的东西,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让我、让我去”
太宰治“”
“可以。”他眯起眼睛,透着点蔫坏,“我抱着你。”
水岛川宴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下意识装乖“我什么都会做的。”
他竟然、竟然
水岛川宴整个瞳孔放大,拒绝思考,他后背抵在浴室门板上,两条腿都离地了,很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挂在对方身上,玻璃被撞得哐当哐当响。
热水淋下来,雾气腾腾,或许是空气中的氧气变少了,水岛川宴总觉得有点呼吸不过来,一切都滑溜得可怕,他用力缠紧,两条胳膊也
非常努力地抱住,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还是出不来。
好一会儿,他才茫然地问了一下,或者说,问自己“我有泌尿科疾病吗”
“”
老实说太宰都惊了,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问题,还是那种非常正儿八经的担忧语气,搞得他也认真回答了“并没有。”
“那为什么”水岛川宴被弄得呜呜啊啊的时候还抽空想了想,魂游天外,“只是滴液体但是出不来呢”
过了一会儿,他又魂游天外。
“奶放在外面,会不会沾上细菌,听说纯牛奶之类的变质都特别快。”
太宰治终于忍不住,常识篡改获得的结果就是有点异常,水岛川宴根本意识不到现在的情况是不应该说这种话的。偏偏里面都快调校得熟透了,绞着人不放,比想象的还好。太宰治重重吐了口气,语气恶狠狠“你刚刚怎么不喝完”
“喝不下了嘛”
水岛川宴迷蒙地想着些有的没的。想起太宰治抱起来的手感不好,想起昨晚他自闭的时候太宰治好像说了什么怪话,说只要他想,什么都可以达到,又说内测已经开始。还说什么他原来的家乡根本没必要回去,他已经死了。
可能是下意识地嘟囔吧,水岛川宴被堵了嘴,吻到深处。他没法把唾液全部吞下去,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孔都能冒水,他昨晚一定吨吨吨地喝了不少地下室的房间里不知为何没有饮用水,只有一些酒类,那玩意利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