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在外人看来内敛沉稳,言行间有着绝对的权威,只是夜晚时候面对自己的爱人,这些全都打破了。
他可以如水一般沉静,也可以如火一般热情。
臀力依然很结实,带着强大的爆发力,让孟砚青沉迷之余,也少不得几声求饶。
这越发引得男人意动,一时竟然闹到了后半夜。
事后,秋雨连绵细密,孟砚青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今日这是怎么了?”
才经历过一场淋漓尽致,她的声调都是软绵绵的,带着能把人融化的甜感。
陆绪章低首温存地吻着她的发:“我倒是要问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孟砚青:“是我先问你的。”
陆绪章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揽着她,笑望着天花板,道:“明天不上班了,在家陪你。”
孟砚青:“不上班?”
陆绪章:“我现在想得很明白,我这个位置,进一步也没什么大空间了,还不如安安分分,在家多陪陪你,这日子不是很好?所以能偷懒就偷懒吧。”
孟砚青听着便笑了:“也行。”
就政治前途来说,他这个年纪算是很年轻了,可能的机会需要熬一些年头,到了一定年纪,所以这个时候他就是按部就班干着就是了。
陆绪章抬起手,爱怜地抚着她的后背:“现在没别的心思,就好好陪着你。”
孟砚青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醇厚的气息,这让她心里满满的都是稳妥感。
她笑着道:“这一次陪着我哥哥出去玩,在草原上,我们聊了很多,他说起过去的一些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陆绪章动作微顿。
她这才继续道:“以前我明白,但是不够明白,现在我好像体更深了。”
陆绪章:“哦?”
孟砚青笑叹了声:“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最开始的几年我处于混沌状态了。”
其实哥哥所做的一切成功了,但又没有太成功,这里面自然有许多寻常人所不能解释的。
所以她处于意识混沌中,要醒不醒。
她给他解释了这些后,才低声道:“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情况,我哥哥也说不清,他说可能我其实一直就在你身边,只是我自己没意识到。”
陆绪章听这话,缓慢地将脸埋在她颈间,有些贪婪地汲取着她的馨香。
这是他七岁时的惊为天人,是他十四岁时的情窦初开,是十七岁时人生第一次的绽放。
他哑声道:“也许是吧,其实那段时间,我时常有幻觉,总觉得你就在我身边,我也不知道真假,他们都说我有病……我也以为我有病,我以为是那个水晶球的幻象残留给我的……”
孟砚青想象着当时的情景:“所以你当时看了心理医生,一直在治病?”
陆绪章:“嗯……一边治病一边留学,那一段,我也不敢和亭笈联系,我精神状况很不好,孩子会让我想起你,我担心自己没办法控制情绪,怕影响到他。”
他是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将那些压下来,压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一旦那痛苦自空隙中泄露那么一丝一毫,痛苦泛起涟漪,他便注定被吞噬。
他轻笑了下:“如今想来,只要最后我们能得圆满,怎么都值得了。从小我们都太优秀了,也就太自以为是,以为随便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其实上天早就给我们安排了一场试炼,所以现在我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