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是路言意的脸是硬通货,在娱乐圈是,也叶拙这里也是。
叶拙和路言意朝夕相处了十几年,路言意下巴骨骼的拐角弧度都刻在心里,但还是不腻
叶拙又不知不觉凝视了路言意许久,回过神来才发觉,再不动身就来不及了。
他匆匆起身,衣角却被猛地拽住。
路言意口齿不清地问“你去哪”
他抬起眼,目光涣散又迷茫。
“你穿这么好看是要去做什么相亲”
说到最后两个字,路言意猛地坐直了身体。
叶拙甚至还穿着路言意亲自选好了卖给他的衣服,看上去清爽又整洁。
“叶拙,你不许去”
叶拙捏了捏眉心,“我是代你出席晚宴。”
路言意喝成这个样子,根本不敢让他出席活动。
但这几天的工作不能再影响了。
叶拙好不容易才说服主办方放宽要求,由他代替路言意出席,自己千万不能再迟到了。
叶拙无奈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无果,反而让路言意更加激动。
“我不要你代替我去我自己去”
路言意不拽衣服,改为抓住叶拙的手腕。
叶拙“疼。”
路言意的手劲很大,加上这几天总是捏同一个地方,叶拙这次没有忍耐,直接甩开路言意的桎梏。
叶拙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冷声说“你现在喝成这样怎么去狗仔巴不得抓你的尾巴,你就在家里老实呆着。”
路言意几步跟上叶拙,避开叶拙的手腕,改为拽住他袖子的一角。
他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可怜。
路言意喃喃低语“你能不能别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为什么还是总和我作对你不仅要抛下我和别人相亲结婚,还要去见季隶铭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和季隶铭”
叶拙知道他喝醉了,敷衍着又解释了一遍。
“我只是去一个活动,和季隶铭没关系。”
路言意却像只听季隶铭三个字一样,口齿忽然清晰起来。
“你为什么这几天会这样是不是季隶铭和你说了什么”
叶拙疑惑地皱眉“他会和我说什么”
路言意说叶拙反常,可他不知道,在叶拙眼里,路言意最近也足够反常。
叶拙太了解路言意了。
如果路言意真的放下季隶铭,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一提到季隶铭,就仿佛像踩了尾巴的猫。
在综艺上生气发火直接走人,回到家里还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
路言意还是放不下季隶铭。
正巧季隶铭也忘不掉他。
他们是天打雷劈的一对。
叶拙站在路言意身边,也免不了一起遭劈。
他不躲,也躲不掉,那就干脆沉沦。
要贱一起贱,谁都别丢下谁。
叶拙手握在门把手上,随口安抚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我真的要出去了。”
但他低估了路言意喝酒后的自控力,也高估了路言意喝酒后的理智程度。
他被拉着转过身的瞬间,整个大脑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贴在门上。
残余着威士忌味道的唇舌欺上叶拙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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