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树是不太喜欢在浴室这种地方的,基本只能是从后面的姿势,又或是正前面,但那样慢面对面加上身高差侵略感太强,而后面她又觉得废腰,累,而且这位置深,偶尔到了排卵期或是一些时候,深了会觉得小肚子疼。
但邹风喜欢,两人甚至在公馆卧室露台的躺椅上亲热过。
一周没聚,这一晚直到深夜才停。
从浴室出来后,夏思树就被他压着,手腕被扣在那,床有节奏地晃,膝盖在刚才的瓷砖上磨得微红,连带着床单上都沾着浴室带过来的水渍。
“邹风。”夏思树的额头贴在他的肩头,小声喊了声。
邹风停了动作,垂着眼,低着声问“还是疼”
夏思树摇了头。
好像是明白点什么,邹风松了她手腕,转而捏住她下巴,轻吻她。
这晚结束后卧室换了次床单,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夏思树才有精力去浴室洗了次澡。
闹钟声音挺大的,外头的风似乎是比昨晚小了些,邹风也醒了,但还犯着困,边困边套了件黑色连帽卫衣在
身上,用手机叫了客房服务,让送份早餐上来。
“明天你生日,想怎么过”见人从浴室出来,邹风看着她问。
夏思树摇头“不知道。”
“去年怎么过的”邹风自然地问。
“没过,就和江诗和另外两个送了礼物的同学吃了顿饭。”
邹风看她。
“你当时在西港。”夏思树还记得,垂着眼擦着头发“我们在冷战。”
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或是压根还并不知道她的生日,但仔细回想,那个时间段她也没什么立场要这么多。
但邹风闻言却收起了手机,似乎是不想在夏思树这就这么无缘无故被记上一笔,坦诚说道“我给你寄了东西,没收到”
就是因为这些事才一时回不来。
这回换夏思树看他。
因为那阵子情绪低落,几乎没什么多余的心思放在学习之外的地方,收到的几份礼物连带着寄到联高的包裹,夏思树都还撂在卧室里没拆。
她当时以为是夏京曳或是谁那边寄来的。
“还没拆。”夏思树如实告诉他,从旁边拿了件换洗的衫,似乎是他的,但面料花纹看起来她挺喜欢,于是直接拿过来穿在自己身上。
“哦。”邹风这才点了头,就坐在那,说话一点都不大言不惭,笑着看她“那回去先别拆了,拆完怕你爱死我。”
夏思树边扣上纽扣边瞟他一眼,没说话,心想着她回去就拆。
直到将头发吹得半干,她才走到邹风的对面坐下来,喝了两口粥,精神似乎还是没回笼“好累。”
“累什么,让你动了”邹风笑了声,搅着面前碗里的粥,打量她一眼“没爽”
她还真答,故意着“嗯,没爽。”
听她这么说,邹风反而笑了,缓缓挑了下眉,“哦”了一声,看她那事后就开始嘴硬的样,点了头“昨晚录了音,这会再放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