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牵住她的手握了握,轻轻摇了下头,示意没事。江慎独说道鱼鱼,你大伯母没别的意思,别忘心里去。没有,伯父您别这么说。江鱼鱼一个假女友哪敢生成黎的气啊。薛晚书不受影响,依旧笑眼盈盈,”来来来喝一杯。
举完杯后,薛晚书道“既然求婚了,悯行,这几天我跟你母亲商量商量你订婚的日子吧,得挑个好日子,毕竟是你的大事。
江悯行说好,您跟母亲慢慢商量,总归不着急的。
江鱼鱼吃菜的动作僵住了,她慢吞吞扭头,睁圆了眼看江悯行,订订订婚她她她她不是演戏吗
江悯行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回卧室再说,先吃饭。”
晚饭吃罢,桌上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江鱼鱼也喝了点,不过没醉,连晕乎乎都没到,只不过是嘴巴里有点酒气。
她跟江悯行回卧室,到了卧室,江悯行让江鱼鱼先去洗澡,我去看下我母亲。
江鱼鱼点头,您快去毕竟是假求婚,虽说不能说出来,但您多宽慰几句,不至于让伯母饭都难以
下咽,要是气坏了身体,我真的罪过就大了。
江悯行说“你刚喝了几杯酒,不要泡澡。”
”想到自己上次喝醉故意泡澡的事,江鱼鱼微臊了下,咳了咳说,知道了,江老师,您快去吧
江悯行便出了卧室,江鱼鱼拿了睡裙进浴室洗了澡,吹干长发出来时,江悯行还没回来,她上了大床,胡思乱想着江悯行不会被他母亲气到去罚站吧。
呃,不可能,江悯行如今都三十岁了,又聪明博学,并非恋爱脑,完全有权利做主自己的婚姻,成黎气的应该只是江悯行的求婚对象只是她吧,虽说就是个假求婚。
江鱼鱼躺床上观摩了十几分钟那枚百万级别的粉钻,赞叹着江悯行为了演戏是真的舍得花钱,目光又移到手臂上薛晚书第一次见她送的四百多万的手镯,这样一算,她身上起码戴了一套房,她觉得不可思议,想想江家富贵,又觉得这对江家来说,稀松平常,正出神的时候,卧室门才响了一声,江悯行走了进来。
她觑了眼江悯行神色,嗯,看不出来有没有被训,他情绪稳定地比她这半年的收入还要稳定。
江悯行进来后,边解衬衣纽扣朝浴室走,边冲江鱼鱼道“我先洗澡,一会再说订婚的事。”
好,江老师。
江鱼鱼又等了十分钟,才等到江悯行穿着睡袍,手上拿着毛巾擦拭着黑发出浴室,他发梢还滴着水,显然没有吹就出来了。
江鱼鱼见他往沙发那边走,忙拥着被子坐直,朝江悯行道江老师坐这里说就好了江悯行看她手指的床尾,步伐如常拐去了床尾坐下。
江鱼鱼拥被专注地看江悯行宽厚的肩膀,她迫不及待问出自己想问的话,江老师,假求婚就算了,反正三个月到了就说情分断了观念不和一拍两散了,我把戒指还给您就是了,但是订婚,是要宴请亲朋好友的,我们是假恋爱,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江悯行侧眸瞧她,“我刚才也去跟奶奶提了下,让她跟我母亲商量日子的时候,时间尽量在年底,奶奶同意了。
这样的话,等到还没办订婚宴,我们就一拍两散了江鱼鱼反应过来了,到时候就不用举办订婚宴了,原
来您早有思量了,刚才餐桌上奶奶提的时候把我吓一跳。
江悯行不是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