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景形容的简直两模两样。
[田甜我就知道陈景骗我]
[陈景不是,我骗你什么了,他本来就]
陈景突然卡了壳。
那人长什么模样来着
为什么他会觉得对方普通,和邱秋描述的一点都不一样
难道真是他看错了
[陈景好好好,是我看错了行了吧大哭jg]
看到他认错,田甜这才放过他,随即就在群里发了一个大红包[今天店里收益不错,爱卿们当赏]
陈景手快,立马就点开红包,随即在群里哀嚎[两块钱]
[甜甜你发了多少,我抢了两块钱啊]
[200。]
看到这笔大数目,陈景哀嚎得更厉害。
邱秋看着自己抢到的198,有些心虚地摸摸耳朵
抱歉啦陈景,他现在真的很缺钱qaq。
又陪他们聊了会,邱秋这才放下手机准备睡觉,旺福这会也玩累了,已经放弃追逐毛线球,乖乖回了窝。
灯落,四下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的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复又关上,来人站在邱秋床前,墨绿色竖瞳泛着愉悦。
小社恐很爱干净,卧室摆放的东西并不多,整理得很是整齐,地上铺着软毯,甚至连空气里都浸染着他身上特有的甜香。
香甜的味道让怪物躁动。
裴斯礼喉结轻滚,视线顺着邱秋圆滚滚的脑袋往下,从漂亮的眉眼到他红润而微张的唇,再没入薄被里,一遍遍贪婪又痴迷地舔舐着小社恐全身。
想触摸,想亲吻,想舔遍他的全身,打下自己的烙印,想让他再也逃不开。
夏季空调轰鸣,邱秋睡得有些冷,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一只脚搭在被子上,安静垂在床边。
细瘦伶仃,踝骨微凸,精致得不像话。
像尹甸园的毒苹果,牢牢拽住裴斯礼的视线。
理智和欲望拉扯,贪念几乎要冲破薄薄的皮囊,裴斯礼脚下像是生了根,再难挪动分毫。
“秋秋,”他喟叹,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找到你了。”
没碰那截白皙脆弱的脚踝,裴斯礼将室内空调温度调高,接着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夜越深,客厅窸窸窣窣的声音就越发明显,当裴斯礼走到沙发边时,刚好碰到窝里冲出一个白乎乎的东西。
还没来得及看清,下一秒,小家伙已经被等待多时的浊一口吞进肚子里。
“”
“你吃了什么”
浊摇摇尾巴“兔子。”
比巴掌还小的白兔子,邱秋养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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