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病了。医生说要做手术,让家属过来。你妈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也不接,还在气什么呢,大哥都住院了。”温宜不会把这件事拿来开玩笑。
她已经接受了黎尔,肯定不会帮温隽临夫妻对温知宴耍手段。
自从温觉浅去世后,他们一家三口的关系都不好。主要原因是温知宴没有朝温隽
临希冀的方向去长大。
“在哪家医院”温知宴问。
温宜说了市第三人民医院,温知宴挂断电话,“我跟着过来。”
黎尔坐在副驾,将他们谈话的内容都清楚的听见了。
黎尔忧心冲冲的问“叔叔怎么了”
“进医院了,他心脏不好,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你回屋先睡觉,不用等我。”温知宴回应。
“温知宴。”黎尔鼻头忽然一酸。
温知宴伸手勾住她脖子,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说,“不用担心。只是小事。过几日就是爷爷的寿宴了,是喜事,高兴点。”
“可是”黎尔欲言又止。
“把为我选的领带拿下去。洋槐巷我们改日再去。”温知宴轻轻对她许诺,“我保证,会跟你去那里住无数个夜晚,直到你不想住了为止。”
说完这样的话,他下车去,拉开车门,牵她下来,将她送到三楼卧室,然后开车去医院。
深夜,北城市三医院的特别病房里。
上了年纪的温隽临穿着病号服,头发没打发油梳理,面容苍白,就显得有了颓向,外加上心脏犯病,几日不见,就像老了许多。
徐德芝,温宜,还有他的中年男助手一起担心的守在病床边,等着温知宴来拿主意。
“阿宴,你可算来了。你都多大了,还在跟你妈置气,她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也不接。”温宜见到宝贝侄子姗姗来迟的出现,踮脚去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为了黎尔,他这阵子属实是跟他父母闹得太厉害了。
他老婆黎尔眼下都已经住进辰丰胡同的温家祖宅了,他的赢面还不大吗。
“晚上出去了一下,没怎么看手机。现在医生说什么了。”
温知宴看了医院的检验诊断报告,其实问题不大,只是需要做一个心脏搭桥手术,并且不一定急着做。
要等温隽临的疼过了,炎症消了才能做。
温隽临现在疼着,在挂点滴,点滴挂完,不疼了,就能出院。
温宜说“你妈问你拿意见,是做手术还是不做。毕竟他们现在只有你这一个儿子。”
“肯定要做,不然下次疼起来谁负责,我可没有时间天天守在他病床前。”温知宴回答。
徐德芝立刻训他“温知宴,你爸都疼那样了,少说点不中听的话。”
温知宴瞄徐德芝一眼,面色冷淡,上次跟她说话,是他从纽约回来给她打电话,问她去派出所保释黎尔的时候,跟黎尔说了什么。
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做过任何交流。
温知宴在跟他们铆足了劲的拔河,如果他们不接受黎尔这个儿媳妇,那么就不要接受温知宴这个儿子。
躺在病床上的温隽临抬了抬手,让他们都出去,“我跟温知宴说说话,你们先出去。”
不久,病房里只剩下温隽临跟温知宴。
温知宴找了个靠背椅,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