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斯再次红了脸,这次连耳朵也在发热,他停住想法。
军雌害羞归害羞,他将雄虫的手贴在颊边,以一个臣服的姿态,正声道“所以,这足够您陪我回阿莱顿了吗”
林屿感受着手下灼热的面颊“够了。”
法维斯闭了闭眼,心中感叹。
明明雄主两天前还被他压着亲到哭,现在就已经能够反客为主了。
果然雄虫在这方面都是很快无师自通的吗
法维斯跟随着林屿走进了院子。
不老远就看到了管家的身影,等他们走进管家突然欠身鞠躬“阁下,大人,有客来访。”
法维斯看向身侧的雄虫“雄主约虫了吗”
林屿闻言蹙眉开始思索,管家比雄虫更先回答“上将大人,是来找您的。”
林屿看向法维斯,军雌也不解的沉默下来。
自打与雄虫结婚后,他从来不会将外虫往府邸领,大部分需要处理的事情在军部应该早已完成,实在有什么虫邀约也会将地点约在外面,根本不可能带到家里来。
到底是谁不请自来。
“虫在哪里”法维斯俯首牵住林屿的手,长腿一迈,径直往门口里走去。
没走三两步就看到一只银发雌虫已经坐在了门口的躺椅上。
林屿隐约觉得眼熟。
终于,那只雄虫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林屿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之前那个在夏予川家见过的,追了法维斯七年的尤里吗
他还当是什么大驾光临,原来是三儿来了。
上次让他骂了一顿还不长记性,所以今天这是逼宫来了
林屿眼神审视的看了尤里一眼,转而看向法维斯,音色也冷下来“约好了”
军雌不知怎么了,神情有些难看,他拉着雄虫的的袖口,连连摇头“没有,雄主,我并不知道他今天要来。”
雄虫冷笑一声将袖口从法维斯手中抽离
“不知道今天要来那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要来。”
看见林屿生气,
军雌面上明显挂上了一分焦急“没有,
雄主,我并没有与他联系过”
林屿像是没听到这句辩解般转过身去,并不理他。
在虫族,倘若雌君被误会与其他雄虫有染是极其严重的作风问题,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基本雌君一旦犯下这种事情,离婚和进教改所是肯定的,还要没收所有资产,相当于净身出户。
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最要紧的是,一个因为这种事情而二婚的雌虫很难再找到下一个雄主,最后等待着他的只有精神力暴动而亡。
法维斯看着林屿的背影,明明一步之遥,他却感到都难以逾越。
他一直认为雄主在新婚夜当他那样对他也是因为自己与尤里的婚前传闻,才招致雄虫这般的厌恶。
所以在刚刚见到尤里时,法维斯不可否认的确慌了。
他很怕雄虫认为自己真的与尤里有什么,本来就已经难以解释了,现在又在家里让雄虫撞见
虽然他完全不知情,可雄虫会怎样认为呢
法维斯不敢去想。
他好不容易才与雄虫走到这个地步
军雌的拳头逐渐收紧,难道又要像之前一样前功尽弃了吗
可他不敢赌雄虫还会不会心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上次那样的好运气。
在雄虫面前,他从来没有任何筹码,从开始就已经是个一败涂地的输家了。
法维斯看着不请自来的尤里眼中弥漫冷意,但他骨子里依旧有着贵族的优雅,自然不会对一只雄虫说滚,他只是伸出手,示意尤里立刻离开。
“雄主今日身体不适,需要我照顾,不管您有什么事都先请回吧。”
尤里当然不会愿意就这么离开,他也看了半天,盯着法维斯,眼里都是怒气“法维斯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这个b3级的雄虫了”
军雌依旧只有一句“尤里阁下,请离开。”
尤里也很硬气,他气愤的瞪了林屿一眼“我不走,我今天必须要把话说清楚”
法维斯面无表情,一双眸子如水般冰冷“我跟阁下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没有什么私话需要说。”
尤里可听不得这话,他站起来高声喊道“法维斯他根本就配不上你他哪里比得上我一星半点”
“就算你现在与他离婚我还是会允许你做我的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