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有很多限制21岁以下的法令,包括烟、酒不准出售给21岁以下的青年,在公共场合不准喝酒,在赌场21岁以下的青年不准上赌桌和参与赌博,就连逛红灯区和看脱衣舞都必须21岁以上。
在大学里,哪怕自己还没到21岁,但身边有朋友过21岁生日,也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有很多没到年龄的人就爱蹭别人的21岁派对,派对要是玩疯了,一般管得不会太严,可以提前蹭到很多21岁福利。
萨沙眼巴巴地“你们搞派对会请我吗。”
彼得“当然会请你呀大家都在等你养好病回来,内德还在想要不要推迟生日派对的时间呢”
话音落下,他就看见面前的小金毛眨巴眨巴眼睛,咧了个超级灿烂的笑容出来。
就算跟萨沙相处了这么久,也已经完全适应他的新相貌了,可是当少年朝他毫无保留地笑,漂亮的桃花眼里春意盎然,白嫩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一冒
彼得还是有种挨了当头一棒的目眩感。
棒子是糖果和蜂蜜做的,外面还洒了一层五彩缤纷的彩虹碎糖,啪地洒了他一头一脸。
他知道并不是只有他自己有这种感觉。
校内论坛里的排行榜一路更迭,随着萨沙在校时间增多,人际接触范围越来越大,闲着没事就搞投票的那帮学生,也把他从高岭之花组挪了出来。
因为他们发现,萨沙平时神情和气质都略显淡漠,但如果能跟他混熟,偶尔对谁露个笑脸,反差感和杀伤力直逼核弹级别。
“有没有发现,萨沙阿特维尔的笑容会让人很想吻他”校内论坛有个匿名帖子暗搓搓说,结果被顶在首页一路飘红。
学生们私底下说他是纽约甜心,更多人说他是快乐王子但鉴于后者有个异常沉重的起源故事,最后萨沙阿特维尔还是被放在了纽约甜心组榜首。
彼得见过萨沙作为小金丝雀时的样子。萨沙从前的脸精致到了无人匹敌的地步,而且因为是人造人的缘故,甚至有种人偶般的无机质感。
可不知道为什么。
就算先见过萨沙以前的样子,彼得发现自己也并没有先入为主。
潜意识里,他觉得萨沙其实就该长成现在这样活泼明艳到了嚣张的地步,笑起来的样子,似乎可以驱散人间一切阴霾苦难。
不对
彼得猛拍自己的脸。
万一萨沙本来就是长以前那个样子的,后来才被魔法还是什么东西非自愿地改了容貌
彼得在胡思乱想,格里芬刚好在他俩身边,把对话听了个完全。
他看看咧着嘴巴傻笑的萨沙,凉凉道“别想了,不是嗑药乱搞派对。”
萨沙一秒冷漠“哦。”
彼得“”
格里芬“你到底是有多向往乱搞派对都说了大学派对很纯洁的好不好”
萨沙“害,也不要说得这么下流。我就是没见过,想开开眼界。”
不管怎么说,其实这也算是萨沙进入大学以来,被邀请参加的第一个派对。
虽然他皮下是根活了80多年的老油条,但穿出去前,他也还只是高中毕业而已,和平时期的大学生活对他来说,还是有挺多新鲜热闹可以瞧。
萨沙“叫上陶德一块去吧有好玩的事情也不能落下他。”
内德有点怂怂的“那只能你去问他了”
萨沙就跑去找杰森“陶德,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杰森懒得理他“不。”
萨沙又卷了个纸筒,怼在他耳朵上“陶德跟我们一块去吧陶德,陶德肯定很好玩的,跟我一块去吧陶德陶德”
到了周五,一大波男生就闹哄哄从帝大出发,直奔位于曼哈顿下城与大都会交界处的
others酒吧。前几天又把小金毛打了一顿的杰森,嘴上说不去,但也不远不近跟着。
酒吧据说是七楼某个男生的爸爸开的,是大学酒吧、桌球室、游戏机和烧烤店的组合。21岁以下也允许进入,不过服务生会在手背上打个叉叉,提醒酒保不能卖酒给这个人。
听说是给学校朋友庆祝生日,酒吧主人大手一挥,全员免单。
男生们下了公交车,前呼后拥往酒吧走。
萨沙对格里芬说“真的不嗑药吗可是我还没查过药物过敏史,万一大家一言不合都磕上了,我一个人落单又不太好。”
格里芬冷漠“真的不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