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晴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左臂,声音紧张的问道“为何为何要看我的手臂”
雪重子扫了一眼安晚晴护住的左臂,说道“安姑娘刚刚也听到了,刺客被伤了手臂,而安姑娘手臂上恰好有伤,所以我想看看。怎么不方便吗安姑娘。”
安晚晴视线慌乱的看过在场众人,最后在宫远徵身上微微停顿了下,便很快收回视线,妥协道“方便的”
双臂的衣袖被撩至手肘位置,露出两条纤细的手臂,而左臂上被包扎的地方分外明显。
议事厅内异常安静,众人眼神交汇,心思各异。
雪重子倏然抓住安晚晴左手手腕,吓得她下意识往回抽手臂。左臂上的伤口因此裂开,包裹在上的棉布慢慢透出血色。
“够了”宫远徵抓住雪重子的手腕,让他慢慢卸了力。
雪重子看向宫远徵,镇定道“我不过是想解开安姑娘手上的布条看看,徵公子这般紧张做什么”
“那你直接说便是,何必突然动手”宫远徵松开雪重子的手腕。
雪重子不在多言,解开安晚晴手臂上的布条,将伤口展露出来。
手臂上,一道细长的伤口,因为刚刚的拉扯而再次裂开,皮肉微微外翻,慢慢溢出鲜血。
“怎么伤的这么重啊”宫紫商有些心疼的说道。
“安姑娘,你这伤,是怎么弄的”雪重子看清伤口后,微微皱了下眉。
“是是”安晚晴声音有些颤抖,好似伤口的疼痛妨碍到了她。
“取血”宫远徵突然说道,“我今晚刚给她取过血。”
“取血”雪重子显然不信,看着安晚晴又问了一遍。
“是。徵公子今晚刚刚取过血。”安晚晴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不是我说,远徵弟弟,你取血就取血嘛怎么下这么重的手看看安姑娘这小胳膊”宫紫商埋怨道。
“姐姐有所不知,本来伤口是不重的。”宫远徵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安晚晴简单包扎了伤口,而后看向雪重子,“就是刚刚有人突然动手,这才加重了伤口。”
宫紫商面色尴尬,一时不知道看谁,还好宫子羽急忙开口道“雪重子也是因为雪长老受伤,过于担心,这才下手重了些”
“安姑娘。”不等宫子羽说完,雪重子又问道,“既然是因为取血受的伤,刚刚为何犹豫不说”
安晚晴整理好衣袖,这才轻声说道“女孩子身上有伤疤,总归是不好看的。”
“哎呀没事没事,改天让远徵弟弟做一个去疤痕的药膏给你,肯定不会留疤的对吧远徵弟弟。”宫紫商笑着打起圆场。
“嗯。”
宫远徵轻应一声,刚准备跟宫子羽说,要带安晚晴回去,就听雪重子又说道“既然徵公子今晚取了血,那不知道方不方便给我们看看。顺便,安姑娘的卧房,我也想搜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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