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胆大包天的贼人罢了,桓瑄将他抓起来,对方便再不能害人。
元滢滢轻声应好,她随意披了一件罩衫,便跟在了桓瑄身后,前去查看贼人的模样。
只是院子里寂静一片,唯有风声呼呼作响,哪里有人影。桓瑄四处寻找,这才找出来令元滢滢心中不安稳的罪魁祸首一只被刮断的树枝。
想起这件乌龙事情,元滢滢的脸颊越发烫了。是她杯弓蛇影,才错将树枝的响声,当做了人走动的声音。如今听到桓瑄练剑的目的,是为了震慑旁人,元滢滢便抿着唇瓣说道:“昨夜是我想差了,还耽搁了你许多时辰。既没有贼人,桓公子何不回去”
桓瑄淡声说道:“昨夜没有,并不意味着以后不会有。你孤苦无依,又身怀银钱,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着不善的心思。我在门前威慑一番,他们或见了,或听到此事,心中便存了畏惧,再不敢轻视你。贼人不敢登门,你的日子便能恢复平静。”
他此言有几分道理,元滢滢听罢知道桓瑄是为了自己考虑打算,便不再劝阻。她朝着桓瑄柔笑,随口说着,天色不早,桓瑄不如便在她家中用过午膳。
桓瑄面色矜持地颔首,他收拢长剑入剑鞘,随着元滢滢走进家中。
宗以成见桓瑄离开,没有开口唤他,而是让人去打听女子的身份。在得知元滢滢是随席玉的妻子时,宗以成面露讶然。
“寡妇桓瑄竟然会对一个寡妇如此和颜悦色,言语温和。”
宗以成眸底闪过沉思。
元滢滢准备的尽是家常便饭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豆干炒肉,腌制的整条白菜,并一碗玉米熬煮成的糊糊。
桓瑄坐在矮脚凳上时,长腿颇有些无处安放的感觉。元滢滢看到他调整双腿的动作,便开口询问,他可是不适应。
桓瑄长腿微顿,摇头否认道:“并无。”
他举筷夹了一块白菜,只觉得入口发咸,却不肯皱眉抿唇让元滢滢察觉到异样。
“桓公子,不是这样吃的。”
元滢滢将馒头递给桓瑄,她眉眼温柔,轻声解释着。腌制的白菜盐味发重,定然不能直接入口,需得用馒头相伴。
桓瑄咬了一大口馒头,口中的咸味果真散去了许多。
宗以成走进屋内时,看到的便是金尊玉贵的桓瑄,正屈身端坐着,双手捧着瓷碗,小心翼翼地品尝玉米糊糊的滋味。
宗以成轻挑长眉,开口唤着:“桓瑄,你叫我好找。”
元滢滢只觉得面前的视线被尽数遮挡,她抬眸看去,只见宗以成逆光而立,身姿高大挺拔。
桓瑄皱眉,脸上没有丝毫欢喜,声音中带着质问:“你来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