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用这么多酒调成的解酒药你这是要以毒攻毒好稀奇的做法”
在他说话的功夫,卷已经将佩德递过去的解酒药一饮而尽了,而看到他喝,旁边的阿川也毫不犹豫的喝掉了自己的那一杯,打了一个充满
酒精味的饱嗝,他的脸肉眼可见的褪红了,眼神也清亮了,一看就是真的解了酒的样子,这让周围的人更惊奇了。
加上如今空气中到处飘着的那种清新的味道,好多人当即就对佩德调的酒好奇了,人们纷纷问道“你莫非是调酒师吗刚刚那也是调酒的一种吗可以给我调一杯吗”
佩德便一如既往笑眯眯然而没好气的道“是调酒师,不是调酒,不可以,现在是我下班的时间,想喝酒的话明天九点到大嘴花酒吧,记着,我只工作到下午五点半,晚一分钟都不接待哦”
一边说着,他一边和卷带着阿川往酒吧门口走去。
他们原本就是为阿川而来,如今阿川已经找到,他们自然是要离开的了。
倒是一不小心给大嘴花打了个广告,希望这家酒吧的老板不要以为他们是上门踢馆的就好,否则一晚上去两家酒吧找事,听起来倒像是他多嚣张似的心里这么想着,佩德和刚刚进门的一行人擦肩而过了。
一共七人,有男有女,年纪大概二十多到二十多岁左右,身上都穿着镇上佣兵的标准装扮,没有花里胡哨的布料,就是最普通的颜色款式,只是质感一看就很好。
为首的一人大约二十多岁,个子瘦高,皮肤雪白,一头乌黑的长发束于脑后,乍看起来倒和卷的人形有两分相似。
这行人身上没有风尘,没有血污,然而浑身自有一股肃杀之意,在他们正要离开佣兵之家酒吧的时候,那群人刚好进入酒吧了。
擦身而过的时候,他们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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