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摩拉放置在了桌上,他随之也离开,不久,医生才出来,惊讶看着钱袋。
水滴的声音回荡在阴暗的地牢,隐约传来属于男人的脚步声,被钉子钉死在墙上的白衣男人披头散发,他虚弱抬起头,冷眼看着多托雷走进来。
温柔切片见他神色难堪,便知他在左枯上失手了,于是幸灾乐祸地笑,低哑的声音似被扯碎的布,散落风中“你也有今天啊,最自私的家伙。我们本可以联合起来的,若非是你一意孤行想以自己方式接近他,把他越推越开,早已经结下羁绊再离不开。我们都已经达成协议要共享他了,你为什么自私到想全身心去占有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已经失去过一回,就难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面色阴狠的男人漠视他。
温柔切片再说“左枯对这张皮相抗拒不得,已快要对我动心,是你横插一手乱我计谋,还把我强行关在此处哼哼,你心头想霸占他,哪知适得其反,可后悔了”
多托雷从袖口抽起一柄细若蝉翼的短刃,眼中杀意毫不掩饰。
温柔切片仰头冷笑“杀吧杀吧,这么多的切片义体我不信你杀的光,我死了还有下一个,也都是你,但我敢肯定,他最在乎的是我,而你在乎他待我用计策把他哄回来,不就皆大欢喜了你做你的实验,我满足我的心愿,咳咳”
耳边清脆一响,可削铁如泥的短刃已劈断右手上的铁链,直直镶嵌入墙体三分。温柔切片右手得以恢复自由,手腕上磨损的伤口连着筋,一阵阵抽痛。
脚步声再次远去。
温柔切片费力抽开墙上的短刃,默默割开链子,一边去想左枯在那人之下定是吃了许多苦头,想着要怎么去安慰弥补他。
似乎是想到什么美妙的画面,他病态苍白的脸浮起薄红,浅笑一现。
左枯吃好喝好,受人伺候着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貌美的仕女在身后捶打肩膀。他对面单手转着花刀的达达利亚满面愁云,说道“队长怎么还不来一点消息都没有。”
左枯往天上丢起一颗蓝莓,再张嘴接住。都已经是清晨了,左枯精神百倍,也狠狠吃了一顿才消气,他这么不介怀多托雷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达达利亚看过去,一颗果子飞过来,落进嘴里,他也不咀嚼就吞咽,囫囵吞枣也不知个什么味儿。
左枯觉得暴殄天物,说“这玩意儿在市场可是买不到的,有价无市”
“你都是堂堂执行官了,还有什么得不到手的”
左枯可不觉得自己是执行官,哪个执行官混的像他这样憋屈,虽是倒数第二的席位,武艺可比末席达达利亚差远了。
“那谁,公子,陪我练武。”
“真的”达达利亚上下打量他,左枯行事比他懒散随意,整天就吃喝玩乐,居然也会有干正事的时候,“你该不会想加强武艺,好对抗多托雷吧”
“说不准以后再有仇家找上门呢”
想想也是,左枯总对自己的脸没点数,没点自保能力,被人肖想争夺也而无力抵抗也是憋屈。
“练就练,上哪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