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许大茂家的案子破了~!”
“可不听说了,不光报纸上都说了,还上新闻了,人被抓了,主犯名叫贾梗,我说这名儿咋听着有点熟,可不就是棒梗了么~!”
“街道办下午可还来了呢,王主任都告我们了,这叫入室盗窃,还不光这一个,他还参加了拦路抢劫的团伙。”
报纸,刘茵不怎么看,新闻广播,她也没兴趣听,但听着老太太们唠嗑,聊到了棒梗,还是忍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名字,在四合院里,消失了这么多年,再次出现,怎么惹出了这种天大的麻烦。
“是这孩子能干出的事儿,没了爹妈,也没人教他,傻柱以前不领回去一次,结果自己也挨偷了,丢了几百块,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是,不是,什么情况,怎么你们都知道了,我还听着,有点懵呢~!”
不喜欢在院子外嚼舌根的刘茵,此时也不得不坐在了老头老太太的边上,参与了讨论中。
“茵子,许大茂家不是前阵儿,被偷了么,就是棒梗那孩子带一伙人干的,偷了三千多,上报纸了,现在人都被抓了,逃到汤山,都被抓住了。”
“王主任说,这小子不学好,从孤儿院出来后,书都没读了,直接在街头混迹,媳妇也没娶,你说他妈秦淮茹要是看到,非得掀开棺材板出来。”
“我记得,这小子小时候,是不是还偷过你们家东西,我记得,是鱼吧,那时候各家各户日子困难,这小子把鱼还给扔厕所了,糟践食物~!”
日落西山,傍晚的天空中,遍布着火烧云,大爷大妈说的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把情况跟刘茵大概说了一遍。
讲着讲着,不自觉的,就把以往的陈年老帐给翻了出来,反正一个个,都觉着,打小,这孩子就是个小白眼狼,随后才叹息几声,体现自己不多的同情心。
关起门来过日子的刘茵,连许大茂家里被偷,也不了解,听完后,抿着嘴摇了摇头,只感觉,秦淮茹这妈当的,是真不值当。
那时候棒梗被养的跟小牛犊子似的,吃饭能吃的很,结果,老贾家祖坟不光冒了秦淮茹这股“青烟”!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忘了,只是说,这一次,他又偷到了许大茂头上,现在被抓了呗~!”
“可不么,许大茂丢了钱,肯定得报案,哪都跟傻柱似的,吃闷头亏,要我说,还是打小被惯出的臭毛病,他妈秦淮茹也惯,傻柱也惯,小时候敢偷针,大了,现在惹出祸事来了吧~!”
阎大妈大腿一拍,此时来了劲,院子里各家各户,可不在小子身上吃过亏。
“要我说,还是贾张氏,那时候蛮不讲理,可护着她这宝贝孙子,这下好了,我看她这宝贝孙子,估计得吃上公家饭了~!”
“不止,这事儿很严重,吃公家饭都算便宜他了,还合伙拦路抢劫,现在不是什么严厉打击这些犯罪么,王主任透漏的意思,估计~!”
下午和了解情况的王主任聊过的阎大妈,手里比划出了一个‘八’字,指了指自己脑袋的侧面,看起来是巴不得棒梗这小子,尽快领盒饭。
“许大茂也是倒霉催的,有钱烧的,家里放三千多块钱,你说,我家里要是有三千多……!”
上一个话题结束,刘茵这才起身,慢吞吞的回到了院子内,只是这心,时钟无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