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手在桌几上一拍,“所以你就放心让十六一个人呆在湖边”
那叫小柱子的浑身一抖,头趴得更低,“并不是。是,是小殿下说越王也在,奴才这才放心去拿钓杆的。”
赵广渊目光淡淡撇过来,落在那叫小柱子的小太监身上。“是广济说本王也在”
那小太监头也不敢抬,“是,是小殿下说越王也在。而且很多人都看到殿下在湖边,奴才这才放心离开的。”
很多人都看到本王在湖边那确实见到的人不少。而且还有人走到本王跟前了。赵广渊忽然就牵了牵嘴角笑了起来。
皇后扭头看来,“越王,当时你确实在湖边吗”皇后见他此时还能笑得出来,眉头皱了皱。
赵广渊点头,“确实。本王还跟广济说了几句话。”
“后来呢”
“后来后来如何,娘娘是要问是不是本王推的广济下水吧”
“绝无可能”皇后还未发话,正厅外一句力喝传来。
赵广渊扭头一看,就见蒋项大替步迈进花厅。不由得心生一暖。
蒋项看了他一眼,朝他点了点头,又对着上首的皇后和刘贵妃行了礼,“越王殿下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且这么做目的为何”
右一侧坐的楚王,闲闲出声“目的为何,当然只有越王知道了。莫非蒋大人是越王肚里的蛔虫不成,他想什么做什么,你都知道”
“你”
“楚王,大好的日子,说什么蛔虫不蛔虫,也不嫌失礼。”齐亲王边说着边迈步进来。
“皇嫂。”齐亲王向皇后打了声招呼,走到楚王面前。
见齐亲王看自己,楚王愣了愣,尔后反应过来,便起身,让了一个位置。后面的人也都往下让,楚王刚要坐下,又见他皇兄也跟着走进花厅,又给秦王让了一个位置。
跟秦王一起来的太子和晋王则走到赵广渊一侧,太子坐在了赵广渊的位置,晋王又坐到了赵广渊下首一个位置。而蒋项也在这一侧找了个位置坐下。
晋王刚坐下,对着楚王就回怼,“四皇兄,十六落水,我们都心疼,但你也不能逮着人就咬。还说是七皇兄推小十六下水,这不是荒谬吗。”
楚王靠向椅背,“荒不荒谬的,谁知道呢。不是有句老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是有这句老话,但七皇兄为什么要推十六下水总不能无缘无故吧”
“这谁知道呢。你想知道得问问越王了。”
“你是咬定了是七皇兄所为”
“不是我咬定,是当时湖边只有小十六和越王。不少人看到了的,越王想自证,自然得说清个一二让人信服的理由来。”
“你是心里阴暗,看什么都阴暗七皇兄阔别十年才回京,这才初见十六,和十六能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对小十六下手而且小十六对七皇兄也亲近得很,七皇兄对他也很喜欢,还抱了他,这是本王亲见你说七皇兄推十六下水,这是痴人说梦吗”
太子见他二人争执,又见越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相信是他推的十六,对楚王说道“四弟不可胡说。七皇弟这才初见十六,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做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