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越水七槻并没有立马开口,想要听听毛利小五郎的思路。
“啊!”被毛利小五郎指认是凶手,铃木秀久顿时大惊。
“本来,你就跟克子小姐曾经发生过不愉快,终于因为今天晚上的争执,上了二楼杀害了克子小姐。在那个时候,你为了避免留下指印,才会用这条毛巾包住了小刀,你先把这条毛巾藏起来,应该是打算之后,再找机会处理掉吧!刑事小姐,我没有说错吧。”
“有问题!”越水七槻说道:“我刚刚查看过鞋柜,上面并没有锁。也就是说,如果凶手是其他人,一样可以把这条毛巾,放在铃木先生的鞋柜里。”
所以沾血的毛巾在铃木秀久的鞋柜里,根本说明不了什么事。
只能证明,凶手曾经在鞋柜这里待过。
但鞋柜正对着的就是上二楼的楼梯,只要上二楼都要经过这里,所以的确说明不了什么。
“这,这好像也是哦。”毛利小五郎闻言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越水七槻随后又查看了命案现场,还有尸体。
被害人加纳克子的死状有些惨,是被人割断了颈部的动脉血管死亡的,所以血在床上流了一大片,而且墙上地上都有喷溅出来的鲜血。
越水七槻见状突然意识到了一点——凶手怎么割动脉血管,身上也不可能不沾到血迹。
但在这栋公寓内,根本没有搜查出来沾上了被害人鲜血的衣服。
如果凶手扔掉了,那么为什么不连同那张毛巾一起扔掉了?
凶手不会以为,警方都是傻子吧,毛巾放在谁的鞋柜里,就会认为谁是凶手?
但从毛巾上的血迹来看,凶手怎么也会沾到鲜血,就算是站在被害人身后,双手和手臂也会沾到。
既然没有搜查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警方废物没有找到,第二对方沾到鲜血后,洗掉了。
想到这里,越水七槻叫来一个警员,小声耳语了几句,让他去通知鉴识科刑事做两件事。
重新勘查完被害人房间后,并没有其他收获。
于是众人下楼,还是来到了饭厅这里,楼上留给警员给加纳克子收尸。
就在众人下楼的时候,越水七槻不经意的一瞥,突然在某人身上看见了一个东西,顿时眼前一亮,她知道凶手是谁了!
走进饭厅,一个警员就快步走了过来,在越水七槻耳边耳语了几句。
“我知道了。”越水七槻点头,然后看向众人说道:“虽然在铃木先生的鞋柜里发现了带血的毛巾,但凶手并不是他。”
铃木秀久闻言松了一口气。
“不是他?”毛利小五郎惊了。
越水七槻解释道:“从命案现场和被害人身上的伤痕来看,凶手是割断了被害人颈部的动脉血管,所以现场喷溅出大量鲜血。然而铃木先生身上的衣服洁白如新,难道会有凶手不被喷出的血沾染到的情况吗?”
“那会不会是换了衣服之后,才假装发现死者的呢?”毛利小五郎不死心的说道。
越水七槻摇头“如果真是这样,早就搜出那件衣服来了,而且如果真是铃木先生所为,都是扔,他干嘛不把毛巾一起扔掉呢?而且根本没时间让他扔掉衣服。”
“的确如此。”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赞同了越水七槻的说法。
“那凶手会是谁?”矢岛弥生问道。
越水七槻看向众人说道:“我推测凶手的行动是这样的。首先,凶手在传阅板上假装被害人留了讯息给铃木先生,这么做是为了确保铃木先生字犯案时间待在自己房间里,好让他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不会撞上自己行凶的行动。接下来凶手在犯案时间,偷偷从浴室溜出来,上了二楼。”
“等等!”毛利兰闻言惊讶的说道:“越水桑,我当时就坐在这里,根本没有离开过,没有看见任何人在犯案时间经过走廊呀!”
越水七槻闻言看向毛利兰说道:“你确定,你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去看矢岛小姐洗东西的时候,不就离开过几秒?”
毛利兰闻言不确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