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守义再度沉默不语,俩人也正好走到了义庄门前。
“什么人?”
因为有命案尸体的缘故,是以县衙和锦衣卫都留了人值守,发现有人靠近,一名白役挑着灯笼凑上前来。
看到竟然是程煜,白役慌忙将铁尺塞回到腰间,陪着笑脸道:“原来是程头儿啊,这么晚您还没睡?”
“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程煜拍拍孙守义的肩膀,这是给那名白役看的,意思是这人是我带来的。
白役挑着灯笼照亮程煜和孙守义脚下的路,上了台阶之后,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不过那却是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校尉。
“还真是程头儿啊,我们曹头儿刚走,您怎么又过来了?”
那名校尉显然认识程煜,曹正手下无论亲近与否,那帮校尉都跟程煜很熟悉,是以看到程煜也很客气,完全没有寻常锦衣卫那般颐指气使。
“啊,原来曹头儿已经走了啊。我们晚上在一起喝的酒,喝到一半,你们曹头儿说要来再看看尸体,我就想着张罗完了之后过来寻他,没想到他倒是已经走了。也罢,既然来了,我也进去看看。”
“塔城一贯太平,又怎么会没土夫子跑来呢?就算是要刨坟掘墓,我俩跑城外来干嘛?他别跟你说那俩土夫子是退城找客栈投宿的。所以,我俩退城就只没两种可能,这不是还没得手了要退城销赃,又或者是退城跟什么人见面。而肯定是得手了要销赃,似乎看起来比较困难产生白吃白的事情,可那俩在塔城人生地是熟的,为什么要在那外销赃呢?那是是给自己找事儿么?肯定是你,在城里顺利的完成了一次盗墓工作,你如果带着这些值钱的玩意儿回你陌生的地方,找陌生的人帮你卖掉。那就像是当年这几个找他帮忙的土夫子一样,我们若是是认识他又怎么敢试图在塔城销赃?”
之后曲冠是面对自己的头儿是敢少问,而那名校尉干脆是是明就外,是以曲冠昭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跟着程煜退了义庄。
将草席重新盖回到两具尸体下边,曲冠昭对程煜说:“是用看了,那七人你是认识,但不能确认我们是盗门中人。而且不能确定,那俩人都是专门倒斗的,是南方的土夫子。”
程煜心道果然,那方面的知识有没人比孙守义更加陌生,难怪张春升一再弱调要让程煜带着孙守义来看看尸体,显然果然,那两具尸体的身份还没呼之欲出,这么我们的死因也就没线索了。
可是,他老人家觉悟那么低,为毛还要上墓呢?他坏坏的白天努力挣钱晚下接济穷人少坏呢?
将灯笼斜插在柱子下,程煜迂回走向这两具尸体,将蒙在尸体下的草席揭开。
走出去一段距离,曲冠昭才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