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拿了几出夹子,回头看见那抹雪白,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帮我夹一下可以吗我没力气了。”她轻声道,声音里带了丝颤音儿。
鼻尖都是发丝的清香。
“楚大夫和夫人定然很恩爱吧像是经常给夫人绾发吧不然不会如此熟练。”她笑道。
他眼底一抹涩然,而后后退了一步。
“这次施针过程可能会有些辛苦,你且忍一忍吧”
“辛苦了。”
拿起银针后,他眼底便只有银针和穴位了,他脸上俱是一派肃然。
她脸很快便烧了起来,浑身冒出细细密密的热汗,时不时低声闷哼一声,脸上是隐忍的痛色。
“忍一忍。”他轻声道。
不说还好,一说她眼泪便落了下来,“楚大夫,你可以轻点吗我好疼。”
他拿针的动作一滞,强忍着不去理会,“再忍忍。”
她有些艰难地转了过来,睫毛上还挂着泪,颤了颤,他的目光不敢多看,只聚焦在他要施针的穴道。
冰冷的针落在她胸口一处,很快便有一丝温热的热流顺着经络滋润着她的身体。
“之前是我太任性了,我向你道歉,不过见到楚大夫,我便觉得像是见到了我夫婿。”她轻声道。
那声嗯是从他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玉姑娘还是不要说话好,我容易分神。”
“抱歉,我有些太紧张了,便想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的。”她身体颤了颤。
直到施完针后,他收拾着东西,目光不经意落在床上的人身上。她已经睡过去了,一律头发又逃了出来,落在肩上。
他沉默伫立了良久,缓步走过去,将被褥盖在她身上。
不知何时离开的。
杀马特觉得奇怪,宿主今天转性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没勾引他。”
“
不急。”她道。
之后楚衍没过两日便来给她施针一次,难免有些肢体碰撞,大多数时候是她不经意碰他一下,他这时反应便极大。
一次,他将她身上针尽数取下来后,她难以维持,便向他倒去,他也是下意识接住的她。
“楚大夫,不要动,我里衣掉了。”
他身体是僵着的,却是不敢在动,“我闭上眼睛。”
“那你定要闭紧了。”
“嗯”
失去视线后,那萦绕在他鼻尖的香也越发霸道,呼吸几乎被香味包围了。
隐隐觉得熟悉,好似梦里闻见过。
陷入绮丽的梦境中,不能自拔。
她手指轻擦过他喉结,感受到他身体愈发僵硬。
“玉姑娘,可以了吗”他道。
“我衣服被你腰带勾住了。”她有些委屈地道。“我只有这两件衣裳了,若是扯坏了。便没有里衣穿了。”
“姑娘先去被子里躺着吧”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可是带子缠住了,我动不了。”
“那便剪了吧我叫人再给姑娘送几套衣服过来。”
“屋内没有剪刀。”她迟疑道。
“得罪了。”他道。
手便往腰间扯去,有些粗爆的,便是刺啦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
手无意间碰到了一抹娇软,他像是被烫了一般,急急抽回手,后退几步。
他背后便是椅子。
“楚大夫小心”她扯住了他的腰带,却因为没什么力气,反被他带了出去。
她下意识双手双腿便都缠在他身上了,如同八爪鱼一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