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忌手下一战将立刻附和道:“殿下好手段!我记得几年前您用五个磨盘分尸过一个死囚,那过程才叫过瘾,让我们一点点地看着他被撕裂,爽极了!今天没有磨盘,反倒便宜了这个家伙!”
田不忌哈哈笑道:“事急从权,事急从简,先这么着吧,以后你想看,一定还有大把机会,只是今晚不行了!动手!”
行刑士兵一见田不忌起了新心思,哪敢说半个不字,立刻牵来五匹战马,用五根绳子分别套住李靖的头和四肢,之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牢牢系在马鞍上,等待田不忌一声令下后就策马奔驰。
田不忌摇摇晃晃来到黑太岁周天野和银枪将赫连宝跟前,马鞭一指两人道:“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着,这就是忤逆本殿下的下场!你们记住,我的耐心很有限,现在使出的手段还算是正常,如果你们一会再让我失望,我将彻底失去耐心,将会用千刀万剐的手段对付你俩!动手!”
田不忌一声令下,马上士兵立刻用马鞭使劲抽打战马,五匹战马吃痛立刻向五个方向驰去,瞬间将李靖躯体撕碎……
李靖甚至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被五马分尸了。
五道血线一直向前延伸,有的方向还拖着一堆五脏六腑,简直惨不忍睹。
五匹战马跑出一段距离后又跑了回来,把被分尸的李靖又拖回来,算是交差。
银枪将赫连宝此时眼睛里透露出无比的惊恐,嘴巴闭得紧紧的,唯恐因为恐惧而发出惊呼声。
死好死,罪难遭!
大将军不怕上阵拼杀,因为就算战死,一般也是被对手快刀斩乱麻,可不像现在这样钝刀子杀人。
尤其田不忌在葫芦谷吃了大亏,现在就如同地狱恶魔一样变态,谁能忍受得住这样的摧残?
当两人看见李靖已经成为尸块被拖回时,顿时呕吐起来。
李靖的头已经看不出模样,脸皮已经被磨没了,现在只能看出这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而已。
十几尺长的肠子就那样拖着,如同一条死蟒,一眼看上去让人浑身颤栗。
“我投降!”银枪将赫连宝实在忍受不住即将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刑罚,突然不受控般大吼出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田不忌非常满意自己的手段,也非常满意赫连宝的反应,连连拍手称赞。
黑太岁周天野的眼睛都红了,怒骂道:“赫连宝!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们身死是小事,青龙关丢失事大!你若配合他们,张将军必将遭受暗算,青龙关真就丢了!青龙关一丢,南楚危矣!我们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可都在后方呢!你……你可千万想好了!”
“大老黑!我哪来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他们早没了!我是赫连家的独苗了!如果我也死了,我们赫连家真的吹灯拔蜡断根了!我还没娶妻生子,犯不着为了南楚搭上性命啊!”
“你!张将军待你不薄,南楚待你不错,你怎么会说出如此混账的话来?前几天,你不是得到了丰厚的赏赐吗?”
“赏赐?那点赏赐能和命比吗?当兵吃饭,我在哪不是干?何必一定要把自己的命卖给南楚!再说了,此一时,彼一时,北赵已经背刺了我们,南楚已经没有明天了!”
“哇呀呀,你气死我了!南楚将军如果人人像你,那才是南楚的悲哀!我以前就说,小白脸没有好心眼,果真是没有说错啊!你真是禽兽不如!”
“大老黑,说什么都没用了,命只有一条,我必须把握自己的命运,不能让我们赫连家断根!”
“我呸!你们赫连家如果人人都像你,还莫不如今晚就断根,否则会遭万世唾弃的!”
“住嘴!你一个大老粗有娇妻宠儿,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你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阿爹、阿娘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尽快娶个媳妇,可咱们平时连军饷都发不出,谁家姑娘能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