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吃你。”她的脸颊和耳朵烫得要滴血。
他那精致的薄唇动了动,犹豫片刻,他觉得也不是不行。
“吃哪里?”他一本正经地问,“手,还是嘴巴?”
鱼初月:“……”这下确定了,这小子扮猪吃虎,一肚子坏水呢!
她眯了眯眼,平躺到他的身边,幽幽道:“吃手吧。”
“好啊。”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劫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从胳膊上摘下来,递给她。
鱼初月:“……夫君我可能是喝醉了。”
“那还吃吗?”他无辜地问。
“不,不了吧。”鱼初月盯着他那只离开了身体还在动来动去的手,感觉脑袋更晕了。
“可是我不想就这么算了……”他目光灼灼,一副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的样子,“此刻我很难受。”
他把手接了回去。
他翻身压下,道:“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吗?”
鱼初月眼角一顿乱抽:“你你你……”
哪有像他这样光说不练的啊?
可看他的神色,又不似作伪。
他看起来已经有点儿泄气了,眸中浮起些生无可恋:“太麻烦了。”
鱼初月:“……不然先试试亲我?”
他问:“吃你嘴巴吗?”
“嗯。”
他不甘不愿地俯身,凉凉的薄唇贴上,然后张嘴咬住她的下唇。
有一点不舍得。
“牙齿轻点!”她含糊地抱怨。
“唔……”
不用牙,也可以。
他口允住花瓣般的嫣红唇瓣,试图直接吞。
鱼初月:“……轻点啊!”
他一愣,忽然福至心灵。
就这么慢慢舐着吃,好像也不赖,可以吃很久的样子。
唔……这鱼好甜。嘴巴里是藏了蜜吗?
只是吃啊吃啊,好像更难受了。难受得要命。
身上的衣裳好像有些碍手碍脚。
正要动手去撕,忽然想起这是岳母熬了几个夜缝制的,便没舍得,而是学着他们人类的样子,手忙脚乱地脱下它,扔到床尾。
没穿衣裳的鱼看起来更加鲜美可口。
他开始瞎蹭。
鱼初月:“……”
“你,你真不会啊?”
劫已经有点急了,那双无聊厌世的眼睛里闪烁着凶光,眼尾发红,气息沉重。
“你会?哪?”声音嘶哑急切。
鱼初月:“……”
她是从小在山里跑的野孩子,有些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
狗子啊,牛啊羊啊,又不避着人的咯。
她抿着唇,有一点犹豫。
“鱼,帮我。”劫垂下长眸,燃火的眼神烧进了她的心底。
鱼初月深吸一口气,主动搂住他,蹭过去。
“唔……”劫慢吞吞地弯起了他的眼睛,“找到了。真是只小小鱼。”
……
“轻、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