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迟暮占有欲很强,也不准别人碰她的身体。
这种霸道,让顾知憬心中发暖。
这些天都是野迟暮照顾她,给她编头发,她捏着发尾给顾知憬看,“你头发长了,已经到肩膀下面了。”
顾知憬眨一下眼睛,表示自己看到了。
“我会照顾好你的。”野迟暮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然瘫痪的天鹅太可怜了。”
天鹅啊。
顾知憬会想到自己那场车祸。
那是她十七岁经历的,快要成年了。她的生日是在病床上度过的,身边没有人陪伴,父亲消失不见,几个月联系不上,母亲因为植皮手术状态不好,抑郁了也不肯见她。
倒是她祖母来看过一次,老人家心脏接受不了,来了一次后面也不来了。
年少的她就跟现在一样不能动弹,每天看看窗外的花草,孤独蔓延,身体、心灵都是疼痛的。
实际啊,这种感觉和那时相差无几,她应该痛苦的,可会觉得幸运,身边有野迟暮陪着她。
野迟暮也没再提昨天的事,仿佛什么都不知道,顾知憬想着,今天能说话时,一定要和她说,烧焦天鹅觉得有治愈感,曾经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野迟暮在她发尾圈上头绳,走到她面前,挑她的下颚,给她额角勾出一缕发,玩娃娃换装一般。
“好看。”
她们现在做的就是等,把时间熬出去,忍耐。
就算没过,不会有任何损失。
白天熬时间熬得太累,野迟暮放了个电影看,国内外评分很高的片子,富豪因为玩极限运动出了事故,导致全身瘫痪了,之后通过耳朵得到。
野迟暮看得有点好奇,她轻轻地捏顾知憬的耳朵,在她的耳垂上掐掐捏捏。
“有感觉吗”
顾知憬身上的感觉都在,她只是不能动,野迟暮都知道,就是故意挑逗她。
顾知憬眯着眸享受,她失神的想着,她现在还不能动,她真的能通过这件事好起来吗
说实话,有点担心。
顾知憬沉思着,她身体有异样感流过,麻麻的。
她眨眨眼睛,野迟暮继续给她捏。
野迟暮捏得太舒服了。
很快又觉得多想。
因为夏欢颜的机器做出来,她就能屏蔽脑子里的东西了,那时候应就能站起来。
突然感觉耳垂被咬了一口,她睁开眼睛,想去看,因为身体不能动,没办法扭头,实在太难忍了。
“这样能高潮吗”野迟暮学着电影里的人问,不明白她是在学习演技,还是在玩闹,她的脸颊和顾知憬轻轻的触碰,两个人皮肤都很好,挨在一起软软滑滑的,能比电影里高潮的人更舒服。
她轻声说着,“想试试看。”
这话到顾知憬的耳朵里,很像是暗示。
我可以继续往下欺骗世界呢
顾知憬眨眼睛。
试试,必须试试。
野迟暮小姐一撩拨她,她就抵抗不住了,真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