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听见叶江氏的话,嘴巴张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老太婆好狠,也好傻啊!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这么对叶文山,都不懂那叶清其实最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吗?
老太婆越是苛刻叶文山,在叶清那里就越不值得她孝敬。
连放长线钓大鱼的事都不懂,真真是傻的。
只是这些话,她是不会说出来了。
叶文山出银子翻新老宅,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若是他真的盖了新屋,把这老太婆接过去住,等老四家回崇安去,那这老宅就是自己一家人住,到时候可就舒坦多了。
叶文山低头只琢磨了一会儿,很快点头道:“行,我下午就去找村长和里正去。不过,娘你也要说话算话,以后别在闹腾了。”
叶文华接话道:“是啊,娘。我们是您的儿子,不好说什么,您这样三天两头的折腾,让外人看了笑话。”
叶江氏瞪了他们一样,嗤道:“要不是你们不孝顺,老娘会这样子吗?行了,记住你们说的话。我饿了,你们都出去吧。”
叶文山没有犹豫,看了一眼沉默的父亲,唇畔逸出一丝苦笑,有些叹气的离开了屋子。
叶文华还想说点什么,最后摇了摇头跟着离开。
叶江氏转过头对一边的肖氏喊道:“老六家的,去把饭给我端进来,不要凉的。”
“哦。”
…………
下午,叶文山到叶文楠家,把之前和爹娘说的话告诉了他。
“韭芽的意思我是清楚了,她说这地我她出钱给您买,另外再拿钱给村子里修一条路。”
叶文楠一怔,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修路做啥?”
“这村子里的路,马车不好走,她想在您屋外修一条能直接到镇上的路,到时候可以天天坐马车去书院了,她看我们也方便。”
这一下子倒是把叶文楠给震住了。
“没那必要,这里去书院也不是多远!浪费那个钱做什么?
再说修路都是村里大家伙的事儿,这么多年都没见谁家专门为了能坐马车去镇上就修路的呢?”
“她听说给乡亲们造桥铺路并不是什么不常见的事儿。
而且那路修好了,也不是只方便一个人不是,这也算是行善积德,造福!”
叶文楠顿了会儿,他正色道:“给乡亲们造桥铺路确实是好事一件,但修一条路,可比盖一座屋子要花的钱多。
但她现在是钱家的媳妇了,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凡事都要问过她夫君才行。”
叶文山摇了下头,笑道:“她这事当然会和君宝说的,他同意了。
另外,这钱她不花他的,花她自己赚的。
别说修一条不到三里的路绰绰有余,就是修三百里也是够的。”
“她赚的?修三百里路,怎么赚了那么多的钱!”听见叶文山的话,叶文楠揉揉纠结的眉心,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叶文山点点头道:“嗯,她和君宝前几天给新建城的南平王世子妃看病,得到不少诊金。
还有,他们运气好,赌月光石又赚了五千两银子,而且她一个人还赚了一家珍珠养殖场呢。
我想光那家珍珠养殖场每年的利润,就够一家人以后的花用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叶文楠更震惊了,“赚了一家珍珠养殖场?”网,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