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弯了9(4 / 5)

但他年纪越大,情绪越不外露,内敛深沉,很难看出他是喜是怒,亲自动手打人这种明显表达他的不悦的行为,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了。

艾诺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想到这家伙居然敢让桑萝误会他,敢看桑萝的鸡儿,他就戾气十足。

他一边打人一边心想,不要脸,居然脱人家裤子看人家鸡儿,自己没有吗要看人家的,不要脸,变态!该死!

桑萝不知道艾诺德在做什么,下午课一结束,她就去吃晚饭了,吃完晚饭也不想回宿舍,直接去更衣室洗澡换运动服,晚课一般都是体能训练。

上完晚课,桑萝回去的时候,宿舍已经变回原来干干净净物品整齐的模样。

艾诺德正在客厅里,看到她站了起来,桑萝不听他讲话,径直上楼,没一会儿下来了,搬着枕头和被子。

“你去哪?已经没有其他宿舍给你住了。”艾诺德拧起眉头说。

“是吗?一年级级长愿意施舍一间屋子给我呢。”桑萝讽刺道。

“他嘴里喷粪,你不用理他。”艾诺德微微握紧手指道。

“哼。”桑萝才没有那么好哄呢,“算了,我算看清了,舍友太高贵,我等屁民高攀不起,告辞。”

“没有其他宿舍了!”艾诺德忽而有些严厉起来,信息素忽然化作绳索般朝她蔓延过去,将她缠住。

“我可以睡帐篷啊!”桑萝突然遭受信息素袭击,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差点儿腿软。随即心想,这家伙还敢凶她,哈!你都还没告白呢好吗?

不顾艾诺德的阻拦和勉强的挽留,桑萝在宿舍楼外面搭了个帐篷。

艾诺德只能气闷地站在自己卧室阳台上,看着下面那个小帐篷。只想把波利森再次暴打一顿。

算了,有床不睡,非要睡帐篷,她要自找苦吃关他什么事?好声好气跟她说还不满意,都是a,凭什么他要低声下气哄她?艾诺德生气地想,转头回房间,砰一下拉上了阳台推拉落地窗门。

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突然一声惊雷响起,夏季的暴雨说来就来。

艾诺德一愣,从床上坐起来,下雨了?……那家伙该回来了吧?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楼下有动静,他走出阳台一看,小帐篷还支在那里,地面已经湿漉漉,小水坑里都积了水,桑萝毫无动静。

桑萝刚睡着没一会儿,被身下湿漉漉一片惊醒,才发现下雨了。

她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头发也湿了,一脸郁闷,搞毛哦,八百年睡一次帐篷,居然就给她下暴雨,这样狼狈地回去,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这样想着,帐篷上倒映出一个人影,艾诺德撑着伞过来了。

桑萝把帐篷拉链拉下来,露出小脸看他。

艾诺德有一种大雨天在路边看到一个纸箱里,装着湿漉漉的小奶猫的感觉。只想把它捡回去,给她一个暖洋洋的被窝。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艾诺德把湿漉漉的桑萝给接回了宿舍,桑萝充满了被宠爱者的得意洋洋,快乐地进他的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洗着洗着,想起来自己的枕头被子都在帐篷里湿透了。

她眨眨眼睛,脸上露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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