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是生我的气,我便去同她说个清楚才是那女子与我半点干系也无有,她要是嚼醋我也是喜欢的,只是不可嚼太久了,伤身子呢
当下顾不得身上只着了寝衣,便推了门出自己那院子往山下而来,这时节三更半夜上下院子的仆人都睡了,便是有巡夜的人以燕岐晟的身手自是不会被人发觉,当下自外头顺着柱子爬上了二楼。
他上来这处是闺阁的后窗,因那窗户虚掩着,他一伸手便碰到了窗沿之上,双手用力便缓缓将身子拉近了窗口。
燕岐晟探了头进去,里头漆黑一片,床上的长真呼吸绵长显是已睡熟了,两手微一使劲半个身子便探入窗中,却听那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燕岐晟暗暗一笑收了腿儿,人便进来了。
站起身子却听那床上人在说话,
“敬哥儿”
燕岐晟一愣只当自己听错了,却听床上那人又在说话,
“敬哥儿你你别走”
这一回他却是听清了,
“敬哥儿哪一个敬哥儿”
又听那床上人说道,
“敬哥儿我我对不起你”
说着话却是开始轻轻的哭起来
到了这时燕岐晟才回神来,床上那人竟是在梦别的男人
想明白这一节,燕岐晟满腔的欢喜与甜蜜,立时被一盆冰水自头顶猛然泼下,从天灵盖一直凉到了脚底板中,他整个人愣在那处,只觉手脚僵直,脑子里嗡嗡作响,
“甚么敬哥儿哪儿来的敬哥儿长真每日在这院子里见了外男么”
一时之间他又觉着心头似有一点火起,先只是胸口到后头一直烧到了脑子,最后头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几步过去便想将床上那人狠狠摇醒,大声质问她为何心里念着旁人,那男人到底是谁
过去要掀那被子,却是借着月光瞧见床上人儿那一张泪痕斑斑的脸
燕岐晟立时又愣住了,猛然想起前头大夫说的话来,
“郁结于心郁结于心”
长真的心事难道便是这个
不对不对容我想想
燕岐晟无声的退回到了窗边,
长真在太原时那有甚心事整日价与我打闹嘻哈,怎会有心事
那后头怎得又有心事了
对了对了
游西湖游西湖
那时节长真便不对劲儿了
长真的身子一向康健又每日练武不辍,怎会因着跑快了便受不住的
想到那时他们在断桥上见着表哥的情形,长真抓着他的手身子乱抖着问,
“你叫他甚么”
“敬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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