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大军征战在外,他也是诸事缠身,夫妻二人也未来得及细详情,只长真这是出去刺探军情,怎得又招惹上桃花了
当下黑着脸伸手一把抓了她手腕,
“走回大帐去”
穆红鸾见他来牵自己的手吓了一跳,连忙左右去瞧,幸喜的此时因着有意放那拓跋斜逃走,将巡逻的兵士都调走了,四周并无人在,若是让人瞧见了,这大军之中只怕要流言四起了。
切莫看这些男人家,以前她是不晓得,现下在大军之中呆得久了,才知晓这男人们凑到一处日子久了,也是同女人家一般长舌的
燕岐晟这厢冷着脸将人给牵入大帐之中,喝令亲卫守在了外头,一进去便将人往怀里一带,柔软的身子重重撞进了他怀里,穆红鸾低低嗯了一声,燕岐晟这才省起自己身上还穿着铠甲,忙双手扶了细腰将她圈在怀里。
“你在外头到底遇上些甚么人那朋友是个甚么人,能凭腰牌自由进出兴庆自然官职不,那男子姓甚名谁”
穆红鸾抬头瞧他,见他俊颜低垂,浓眉微皱,嘴角抿得直成了一线,那满满的醋意竟似要自眼里溢出来了一般。
穆红鸾瞧在眼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却又似嘴里含了一颗糖般,莫名带着丝丝的甜意,当下忍不住灿然一笑,燕岐晟却是瞧得越发的脸黑,
“怎得你那朋友十分有趣么想起他来都要笑”
啧啧啧这酸味儿真正让人牙都快倒了
穆红鸾忍不住抚了脸颊又想笑,却见得自家夫君黑着脸,鼻孔里都直冒粗气,再不好好话,只怕头顶都要冒起烟儿来了,忙敛了眉眼道,
“那朋友是个女子”
“女的”
燕岐晟闻言心头一松,眉头一展,嘴角上挑了起来,
“哦,看来是个西夏贵族女子”
原来是个女子呀那想来不会有甚私情可言
穆红鸾点头,听他又追问道,
“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这个”
待到听完穆红鸾详讲完,燕岐晟一张脸立时不出的精彩,一会儿黑来一会儿白,一会儿笑来一会儿叹,半晌才在她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真正是哭笑不得,
“你这阵子就在我身边,那儿也不许去”
穆红鸾闻言立时就要挑眉张口话,却又被他堵了嘴,气息相闻间只听他恨恨道,
“看来以后我不但要防着男人,连女人也要一块儿防了”
话那拓跋斜逃出大宁军营,又生怕燕岐晟派兵来追,便白日里躲藏,夜里行路,缺衣少食,寻不到吃食便摘了山中野果,再口饮山涧充饥,这一路很是艰辛的回到兴庆府去。
待到了拓跋忽儿面前时,拓跋忽儿几乎都认不出来这蓬头垢面的人是自家堂兄弟,待到拓跋斜呼喊地的上去抱着他大腿哭时,他才听出是拓跋斜,当下立时沉下脸来,自牙齿之中迸出字儿来,
“拓跋斜你居然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