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结束后,吴涟军和狄丽娜走了
他们走后,我和艳芳在房间客厅里喝茶聊谈。
艳芳笑着说“唉他们两人都人精啊在机场的时候,他们就看出你是阿才了只是他们不想在公开场合揭穿你”
我笑着说“唉我也没有故意让他们不认识我如果我带着那些面具,他们肯定我不知道我是谁了”
艳芳掐了我的手臂说“以后不许你带着那些阿拉伯人的面具我一想到,他们那些人整天讨新老婆,我就感觉恶心”
我捂着嘴笑了
5月20日中午,吴涟军和狄丽娜来到我们的酒店房间,大家房间客厅里交谈。
吴涟军说“阿才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十年前,白平谷老人已经在一个养老院病故了白明亮原来是一个刑警,退休之后他跟随家人去北美定居了1949年5月中旬,白明镜在来台的运兵船上病死了现在,白英芬是一家连锁超市的老板,她是白家唯一在台北的人了你们看,要不要我们带你们去看望白英芬”
我说“多谢吴大哥了我和艳芳跟你们去看望白英芬女士吧我们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然后,我和艳芳收拾行李,并带上一些礼物后,我们跟着吴涟军和狄丽娜出门了
到了酒店停车场,我们乘坐调查局的车辆走了
不久,我们车辆开进了一栋办公室大厦的停车场里。
我们带着礼物下车后,我们通过大厦门卫验证,进入了大厦里
我们通过超市公司前台,找到了白英芬女士。
白英芬在公司的会客厅接待我们
白英芬身体很胖,她穿金戴银,打扮得想一个贵妇人
“我听说你们是调查局的人你们找我干什么我可是一等一良民啊”白英芬非常傲慢地看着我们
我冷静地看着白英芬说“白大姐你应该还记得,你母亲韦秀芬吧你妈妈在大陆还活着,她非常想念你们”
白英芬仰头大笑后,她冷冷地看着我说“没错我确实有这样一个母亲但是,在我和我爸爸、两个哥哥从大陆逃难到台湾的时候,这个臭女人拿着我家钱财跑了她狠心地抛弃了我们一家人现在,她还敢说想念我们我真想去大陆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撕碎”
我含着眼泪说“白女士你对母亲的成见太深了你母亲不是那样的人韦秀芬也是我妈妈,我知道她的品德和为人她是一个爱护家庭,爱护子女的好妈妈她因为帮你们购买在船上用的食物等物品,他才在你们来台的码头上,与你们走失的你们不能这样误解她”
白英芬气愤地敲着桌子说“喔你就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大陆生的野仔啊你是不是知道我发财了你想来跟我要一笔钱啊大陆仔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你们滚”
吴涟军狠狠地拍了桌子说“白英芬你太没有教养了你能说这些话,说明你不是人啊睁开你狗眼看看吧坐在你们面前的人,那个不比你有钱有势你是不是想到我们调查局的监狱里,享受一下严酷教育啊你以为自己挣了几个臭钱,就感觉自己成仙了”
顿时,白英芬脸色苍白,她恍然大悟、惊慌地跪在地上给我们磕头
白英芬泪流满面地说“大老爷们啊我白英芬糊涂了我口无遮拦得罪了各位大爷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个老太婆吧以后,我再也不敢说长辈的坏话了”
狄丽娜看着我们,暗示我们是不是离开这里,我们都对她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