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的月色下,她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一闪,便闪没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本来也害怕,可是为了少女,为了能把她嫁进古镇去,此时受这点苦算什么呢?
打算还干一阵子来着,却听闻到有人不断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说是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花婶问道。
“你家男人死了。”那人如此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花婶,赶紧放下了锄头,三两下便跑进了屋门,带上少女,赶紧往着古镇而去,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在这个时候,花伯仍旧还躺在病床上,浑身变得非常不堪,已然是处于弥留之际了,此时唯一想见的人,便是花婶了。
可是夜色苍茫,独自呆在这种地方,要如何才能与花婶见上一面呢?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可不就是花婶么?
“砍脑壳的,怎么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呢?”花婶如此骂道。
“这……”一时之间,花伯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好在问题不大,当时幸好花伯手上包了块油纸,虽然是破的,却也能起到一些作用,不然的话,想必那么一摸过后,人便没了啊。
医院外面,此时淅淅沥沥地落起了一阵小雨,狂风呼啸着而过,似乎对于花伯之还活着,表示着自己的无尽的愤怒。
花婶最终还是离开了花伯,因为庄稼还需要人去管理,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了不是?
于是医院里,到了这时,也就只剩下花伯一个人了。
正这时,他听到一个熟悉而又非常厌恶的声音响起,那个他非常讨厌的人来了。
一听到那个声音,花伯嘭地一下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痰,觉得自己之所以如此,完全是拜那人所赐嘛。此时拼了老命,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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