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玲一门心思只想把钱弄到手,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那还用你废话!你这个养女,本来就是外人。你在白吃白喝沈家这么多年,现在还想捞一笔钱走?门都没有!”
“你既然说我捞钱,我觉得有必要跟你算算,到底是谁在捞钱。”
沈诗韵不紧不慢地说着。
她回屋掏出一叠纸,列下了单子,摆在沈玲玲跟前。
单子上列举了,看病时治疗沈玲玲的药材钱,还有医疗费。
还有前几天沈玲玲亲自欠下的借条。
“这是你隔三差五生病吃药,抓药和看病的钱。我作为姐姐,一直看在妈的面子,没给你计较。现在你要跟我亲兄弟明算账,麻烦把这些都给我结清楚了,一分钱都不能少!”
沈诗韵的声音不大,但极具威慑力。
沈玲玲起初觉得药材才几个钱,拿起单子扫了一眼。
出了鬼了,她有生这么多次的病,吃这么多的药?
每一笔账后面还都有对应的日期。
沈玲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想到沈诗韵竟然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沈诗韵,你良心被狗吃了吗?这么点小钱你也记着?怪不得别人说,最毒妇人心!你给孙国安洗脑,让他当你马仔,赚孙国安的黑心钱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赚我的黑心钱?!”
沈玲玲气急败坏,伸手就想去抢那些欠条,打算撕个粉碎,来个死无对证。
“不还钱就想撕掉?”沈诗韵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欠条。
她另一只手猛地扼住沈玲玲的脖子,力道之大,让沈玲玲瞬间呼吸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
“你…你放开我……”沈玲玲挣扎着,声音嘶哑。
沈诗韵凑近她,眼神冷得像冰,“你刚才不是说我良心被狗吃了,我都没良心了,能放过你吗?”
“呜……”沈玲玲发不出声音。
沈诗韵继续开口:“我既然良心被狗吃了,也就顾不上什么姐妹情深了。我准备把你这张乌鸦嘴给撕烂了,一块喂狗去,你怎么看?”
沈诗韵身上的气势太吓人。
沈玲玲毫不怀疑,如果她再多说一句,沈诗韵真的会动手。
沈玲玲虽然泼辣,但终究是个欺软怕硬的。
她知道自己不是沈诗韵的对手,只好暂时服软,“错,错了……”
“知道错了?”沈诗韵冷笑了笑,松手,“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把握好机会。”
“钱我不要了。...”沈玲玲声音很小。
说完,她狠狠瞪着沈母,“但是,你要是再敢偷偷给钱外人,我跟你没完!”
沈母心猛地一沉,像坠入冰窖,寒意刺骨。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苦涩:“玲玲,妈哪还有什么钱偷偷给她?我来你这儿,带的钱都花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下几块零碎的,够干什么的?”
沈玲玲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尖声吼道:“你不知道多带点钱吗?那么点钱,够干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啊!”
沈诗韵本来准备放过沈玲玲。
听到这话,捏着她脖子的手再次用力。
沈玲玲的脸憋得通红,像熟透的柿子,“你,你干什么?”
沈诗韵眼神冰冷,语气森寒:“你这两句话说得实在是丧良心。本来我还有事,准备放你一马。不过现在我不怎么打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