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和暗二还不算太笨,知道那人只有一人,他们二人便分开逃命,男子只能紧追其中一人,暗卫七转八拐地往暗处藏躲。
最终被男子的一枚飞镖打中,好在他随身带着烟雾弹借机逃掉,男子见黑衣人已中他的飞镖,反正必死无疑,逃了便逃了罢,至于虞府已远,索性改日再见她。
暗二背部受伤,好在暗一并未丢下他,给他喂了保命药丸便搀扶着一起回太子府复命,将所见所闻都汇报给了主子。
太子一见飞镖,大骇:这不是和凌王的暗器一模一样吗?那个男子和凌王究竟是什么关系?
带着银色面具,一身黑衣,跳跃了几次后,在确定无人后进入了虞归晚的屋子。
拿出匕首和小瓷瓶,抓起虞归晚的手,他心里一惊:好凉!
他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额头,才发现她发高烧了,怎么婢女无人发现?眸光扫了一眼她全身上下,轻薄的衣衫贴在她的身上若隐若现,玉颈上除了他的指痕还有一个深红的吻印,林瑞的眸光骤然一沉。
林瑞来此目的是欲取她几滴血做药引,不想她竟生病无人问津,他略一思索,若直接取血走人,她有可能高烧不退危及性命,那他岂不成了见死不救之人?
他忽略了,他对任何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权当还你恩情罢。”林瑞将匕首插进黑色靴子,小瓷瓶放在床头,顺手将人向里侧翻了半个身,一手扶着沉睡的人,一手运气将热流注入她的背部。
虞归晚的身子立马暖和了起来并微微冒汗,呃,应该是排寒,差不多了探探她的额头已不烫,冰冷的手也有了正常温度,握在手中很是柔软。
看着她身上的薄衫已被汗水侵染,林瑞略一顿,起身走向衣橱,打开木门的瞬间他耳根一红,她的衣裙几乎都清一色,整整齐齐叠放在衣橱内,他随手拿了件白色衣衫,却看着一叠肚兜发愣:要不要帮她穿上呢?
脱衣容易穿衣难,林瑞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行动。
任是林瑞从来对女人没兴趣,现看到虞归晚,心中竟也躁动,喉结滚动,尽量漠视,直接将人拎起半靠在怀中,笨拙地将白衫套在虞归晚身上。
这可是林瑞第一次为他人穿衣,还不如让他多杀几个人来的痛快。
林瑞拿起小瓷瓶,想想还是摸出一根银针,执起虞归晚的柔荑利落地往纤指上一扎,一点殷红血珠溢出,忙用小瓷瓶接住。
林瑞修长的玉指捏住她被针扎过的手指,血珠一滴一滴地冒出,尽数流到了小瓷瓶里。
差不多够了将指头含在口中轻轻吸允,再抹上点药膏,指上已看不出针眼;林瑞将小瓷瓶收好,再为虞归晚盖好锦被,黑色身影从窗户消失。
翌日一早,虞归晚醒来很是讶异,她记得自己睡时好像没有换这件衣裳啊?却看到本该穿在身上的衣裳随意地仍在床头,这是怎么回事?努力地回想却想不起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