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波军比想象中更强大,在击退这些贼兵掩杀一阵后,他们的援兵却及时赶到。
“那是什么?!”
“不要,不要啊!”
有那血勇之人,举着矛头想要趁其斩杀身边战友时突刺攻击.
然而在下一瞬间,苏曜只是侧身一夹腋窝,就制住了他的武器,紧接着反身一甩,这血勇的兵士就哀嚎着滚下了山崖。
左军小帅李汶脸色难看。
死,死,死。
当时他们倒也没太在意,直到他们看到向阳道门口那渗人的京观。
这些白波军战士们在进入这里前大多都听说了那位红袍英雄的故事。
但他们白波军无疑还占据着优势。
赤色战将一路冲击,高低跳跃,碾转腾挪,散播死亡,手下完全没有一合之敌。
也许这个故事有几分真实性?
每个人心里都存了分好奇。
这一幕不但后面的白波军看的傻了,连跟着苏曜杀的汉军们也都惊到了。
唯一的支撑便是眼前这个叫李黑的小子,自称马上那位曾在向阳道中几乎杀尽了胡掳的苏都督就会来援。
可以说现在正是意志力的比拼,每日如此对任何人的意志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消磨。
蹂躏,再一次展开。
李汶都搞不明白,他已经派了数次信使前去劝降,却通通都被射了回来。
在上一次的挫败后,深感耻辱的他终于等来了复仇的机会。
只在这一会会,就制造了两军对峙半天都难以创造的杀伤!
“妈呀——”
结果这一个马上,便是整整四天过去了。
害的他损兵折将不说,这些胡人还每日叫骂骚扰不停。
他们相信,只要没有这些援军在下方的应援,崖壁上堡内的守军,最后那点反抗的心气也必然将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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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而现在有了山下那些胡骑的声援,黄芦堡的守军士气居然还没有崩溃。
以至于他现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嘴都是打颤的,甚至还有很重的眩晕感。
闻变的黄统领来到后山处,见山下那蜿蜒的贼兵队伍高举长刀,啪啪敲击盾牌的兴奋模样,心沉如水。
但现在,对这些被苏曜上了惊恐debuff,把屁股露给他们,只会逃命的杂兵,胡骑们砍起来可就麻溜多了。
水源断绝愈发严重,城头的所能对下方提供的支援力度是越来越少,不少人都已经拉不开弓了。
“杀杀杀!”
前军曲军候赵志心情大好。
他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不由得想起了向阳道入口处那渗人的京观,瞬间想起了这里的传说。
叫他务必坚守。
然而,就在这一刻,突然前阵一片骚动
一步,二步,三步。
胜负的天秤,向白波军一边狠狠的倾斜。
真是见鬼了,若非那些胡骑捣乱,他们这边一旦断水,失去希望的守军便有很大概率投降。
本来轻轻松松的任务,突然横插进来一个变数。
人头,冲天而起。
而离开了堡塞守军的保护,胡骑们在山路上也是寸步难行,无法发挥机动优势,正面游骑硬冲枪阵完全就是送死。
苏都督何时能来?
黄芦堡的黄统领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问出这句话了。
守兵的意志坚决令他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