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华没管楼下如何,她回到家就收拾东西,这个房子是租的,她买的房子过两天就装修好了。
让林文涛知道她住这边,就为了让他以为,她没给自己留后路。
现在好了,撞破她一直有工作,他应该也猜到自己藏了私房钱。
不过她一点不怕,林文涛不敢起诉要回,他怕自己藏的也被掀出来,不敢赌她藏的钱比他多。
罗华很庆幸当初没把婚前的存款告诉他,不然自己连学习资料都买不起。
…
回到家的苏白芷,看到书房灯亮着,狐疑地走过去,
推开门没看见人,正想下楼问爷爷奶奶。
“去哪?”
陆北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拿着一瓶红酒,两个杯子,从楼下上来。
“你提前结束训练了?”苏白芷眸光一亮,
“没,接下来是演习,他们能搞定,我不需要在。”陆北宴搂着她的肩膀,拉她进书房。
书房有沙发和茶几,桌上已经摆了下酒菜。
苏白芷把皮包扔旁边,跟他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从学校说到师姐,还说了那个闻部长,那次后没再见过。
“我本来做好准备了,”苏白芷拿先夹戴一次性手套,吃毛豆。
书房空调打开了,外面的热气被隔在外面。
陆北宴:“爸先出手了,你没机会。”
苏白芷眼神示意他继续,怎么还闹到陆部长那了?
这个时候,陆部长应该在香山澳办“大事”,比如往沙漠里种点啥。
“闻景兰找黎瑶的事,让我爸知道了,他直接给邓部长打电话,
之前我和段老爷子说好的,关键的这两年,让段家抽离出来,好好肃清产业,来一次大改革。”陆北宴给她倒了一杯酒。
他刚从训练场回岛,就接到父亲的电话,让他别没事找事,跟闻家保持好距离。
现在陆家不能被抓住把柄,不然到手的政绩和功劳就全让别人拿走了。
苏白芷点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段家这个时候就该什么也不做,等着一切尘埃落定。
上次的事,国的高层肯定不甘心,正等着段家冒头。”
陆北宴:“黎瑶过来,主要想看看闻景兰什么态度,但一上来就想让段家割肉,她以为段家真在乎这点功劳吗?”
“以前的功劳,我爷爷都帮记着,不用闻景兰这么威胁。”
他对闻家人,从没有好感,只因他们做事情太狠,好像不逼着别人反抗就罢休。
苏白芷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猜也知道闻景兰想做什么。
不过想踩着段家,让别人出钱出力,她坐享业绩。
邓部长让闻景兰过来,不指望她干多少实事,就是摆出这个架势,让他们有捞政绩的机会,能不能捞上,各凭本事。
“陆先生,你本想利用闻景兰,让我吃醋?”
“我哪有?”
“嘴硬,心里暗爽吧?”苏白芷脱下一次性手套,拿着酒杯直接坐他腿上:
“没说实话,罚酒。”
陆北宴:“还要罚其他吗?”
他就着酒杯,喝了一口酒。
苏白芷搂着他的脖子,近距离看他表情,
眼睛满含笑意,还说没有?
“你想罚什么?”苏白芷在他耳边吹气,反正她有生理期护体,不怕被折断腰。
陆北宴喉咙爬起一股麻意:“媳妇说了算。”
“真的?”苏白芷指腹摩挲着他的喉结,感觉到它想滚动,故意压着。
“当…然。”陆北宴有种不好的预感,又强忍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