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干什么呢?”弯弯的心刺痛了下,坐了下来,如果他要抓,就算是逃到那里,还是逃不掉。
徐天洛和林若风防备地看着他,想听听他怎么说。清楚地知道,凤御夜是无所不能的,逃到哪里,他都可以抓到。
可是他就在雨中,还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很久过去了,还是没有人说话。
里面的人,都时不时地看着那在地上的人一眼,然后再看看他们。
“是你们的朋友啊,我看是出事了,刚才无缘无故地从马上摔下来,说不定啊,就摔晕了。”小店里的的人,看不过眼,三个都坐在那里,没有人动一下,更不用说去把他拖进来了。
人家以为他们是狠心的人,素不知,他又何其的狠心和残忍。
弯弯用力地扒着饭,像是有仇一样,狠狠地吃着菜,告诉自已,不能理会。
林若风站起来,脸有些黑,丢了绽银子:“店家,这个人烦你照顾一下,这些银归你了。”
语气一转,轻了些:“弯弯,我们走,这种人,不用去管他,照顾他,是店家的福气。”
她吃鱼,鱼无味,吃肉,如蜡,她是怎么了,她站起来,可是她的头好晕,心好痛。她可以丢下他吗?凤御夜看起来好像是病了,不然以他的身手,岂有那么容易摔下马来,他也不会这样。
他好可怜啊,孤怜怜地在雨中。弯弯的拳头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弯弯?”林若风看到她的不正常扶住她:“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们去下一个城,找大夫看看。”
他双手轻柔地揉着她的额头,弯弯也不怕那么多人看着,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我们,带他到城里去看看吧。”
“不行,弯弯,你不能好了伤口忘了痛,徐天洛,你说句话行不行。”他不悦地看着凉凉的徐天洛。
他别开头:“反正,弯弯又不肯做我的新娘子。”所以不关他事。
“若风。”她小声地叫:“带他走吧!”她不忍心啊,呜,弯弯纵横于古今二代,竟然变得有心了。
她揉着脑袋要走过凤御夜,让林若风拉住,叹口气说:“弯弯,你会后悔的。”
“我不知道啦。”以后的事,别找她,明天的事明天说嘛,现在想那么多干嘛,自寻烦恼。
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恼恨地让人想吼。
弯弯气得直吐气:“有没有搞错,我新买的油伞还没有打湿,你说下就下,就不下就不下了,好过份啊。”
林若风将凤御夜搬到马车,弯弯拿着帕子替他抹抹脸上的水珠:“林若风,你好厉害啊。”
才搬个人就叫做厉害,弯弯真是会拍马屁,够狗脚的,不过,如果对句是他,他也喜欢听她说这些话。
现在心里听了却是痛,放下帘子,不去看亲密的二人,他多想干掉林若风让弯弯只对着他啊。现在却是要对着凤御夜,这个狠狠地抽了他一鞭子的人,更是让人恼火,想要踢上他二脚。
搭上了凤御夜,让林若风的心更不安。
解决了洛,凤御夜才是最强劲的对手,他不喜欢不安的感觉。
弯弯小心地看着他:“林若风,你在生气啊,别气啦,生气容易老的。”她半靠在他的肩上,别说他,就连自已,也搞不清楚,他明明是最残忍,最会伤害她的人,贱人,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想去记住不愉快的事,谁生下来就是贱呢?他们又高贵到那里去呢?可是,她竟然制止不住自已,怕他出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