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敲着桌子:“大夫,别想入非非哦,等等,你隔着衣服把脉,谁知道你是不是医行不良,想要摸他。”
那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隔着衣服如何把脉。”
“那就只能说你医术不精了,人家还有用线来把脉的呢?”她将凤御夜的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光洁如玉,女人的手也未必谈得上有这么美,像是一种艺术品一样,又优美又好看,半点伤也没有,指节分明。
薄薄的纱织布料尽可能平淡,还是将他显得贵气。
可是他身上一点尊贵的样子也没有,居然将头靠在那凶女人的腰上,可怜兮兮的。
那一闪而过的精光有些冷然:“你不会把就别开门了。”敢骂他的弯弯胡说八道,弯弯只有他能骂。
差点,他就要跪下去了,镇镇心神,看那少年,依旧是懒懒的眼神,半边脸埋在女人的腰间,一手还怕她走开一样,抱得紧紧的。他倒是看不出他那里得了重病,还让人半背着进来。
“你夫君是受了风寒,不用担心,我马上就给他开药。”
“你这里先煎一剂药给他喝,只是受了些风寒,不会吧,你看他要死不活的。”推开的头马上又贴出来,好想一脚将他踹死。
那大夫非常坚定地说:“只是轻微的风寒。不信你就自已把脉。”相怀疑他的医术。
一双怒火燃烧的眸子瞪着他漂亮的脸蛋,让凤御夜缩了缩,委屈地说:“他是卖狗皮膏药的,我才不信,我都没有力气。”
“少在那里装可怜,你再骂狠一点,看他呆会给你煎退热药,还是给你下砒霜,你,你竟然骗我,走远一点。少在那里装可怜,你的真面目我还不知道吗?”可恶的凤御夜,又来拐骗她。
“弯弯,别生气啊,生气容易老的,你都不漂亮了。还给个后娘的脸色,好难看。”
“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她是可爱的弯弯,居然让他说成是晚娘脸,就是因为他太绝色了,把她的风头都抢光了。
他可爱地在嘴边打个叉:“不说了,我的弯弯最可爱的最漂亮的。”
她呵呵笑:“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休想三言二语就要我原谅你,又骗我,我很好骗吗?”
本来想说是的,不过弯弯不怀好意的脸,硬是让他把肚子里的话逼了回去,摇摇头:“不好骗。乖弯弯,别生气了,你那里痛了,来我揉揉就好了,我还让人去最好的酒楼里订了最好的酒菜,当作是陪罪。”
“这还差不多。”
可怜的弯弯,又不知让人骗了,这一次她是上当上大了,一桌酒菜,把自已卖了也不知道。
她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凤御夜安排她入宫的手段,不是他逼她的,但是,她得求着他。
不过,他还在贪恋着她的相伴,不然的话,早在河边,就动手了。
笨蛋弯弯,希望她不要知道,也希望她认命。
他爱她,很爱很爱。所以,舍不得放开她,谈什么任她去嫁人。
男人的爱,是自私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弃她,他喜欢和她相处的快乐时光。
他的小心肝不可爱的捧着满碗的药汁,寒起晚娘的脸:“喝下去,一滴也不许剩。”这可是白花花银子买来的药,全是她自掏腰包的。这个凤御夜,阿婆身体一样,老是感冒着凉的。要是到了现代,非让他去吊水不可,让他知道,针筒的厉害。
“弯弯,好苦的。”
“你再拽一些看看,我直接倒你头上。”不能对他太好,否则就会让他牵着走了,经验的教训啊。
他咕哝:“你一点也不温柔。”
吼:“你要不要喝药,那么多的废话。”还要给他温柔,见鬼去吧。
弯弯捏紧着他的鼻子,非常满意地灌着,就没见上次他喝药那么讨厌,还不是一饮而尽。所以,男人不能宠,蹬鼻子他就上脸了。</p>